唐颂又加了几个汤菜,等到服务员出去了,他才深吸口气,下定了决心似的直视贺维说:“抱歉贺先生,虽然应该先吃完饭再问,可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你能详细的对我说说你发现的问题吗?”
“没问题,”
贺维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这几年你一直和黎因还待在一起吗?我是说苏格死后的这几年。”
“对,我不放心他,怕他做傻事,后来结婚后也是和我妻子住在H市,虽然不是一起,但再同一个小区,走动很频繁。”
尽管很心急,但唐颂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贺维的问题,看贺维的喝完杯里的茶的葛思续了一杯水,眼中带了些异样。
贺维将水杯推到葛思面前,对他笑了笑,又问:“你有没有发觉他这几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或者精神状态特别糟糕,甚至意识错乱的时候?”
他并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可以理解为他对曾经的黎因海并不了解,现在也没有熟到可以对对方完全坦承过去的地步,可唐颂也没有发现就太不正常了,他们是发小,对彼此非常熟悉,而且唐颂还对黎因海有意,看现在对他的事关心的程度,怎么也不可能在这几年里对黎因海的精神状况毫无所觉啊。
“我曾经有发觉他偶尔不太对劲,”
唐颂微微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可他在我面前都很正常,只有极其少的几次说过苏格做的菜很好吃之类的话,就那么几次,还是在吃我做的饭菜时,我只以为他是想气我。
我知道,苏格死后,我用尽关系把他这个案件变成了意外死亡,他有点恨我。”
葛思一直在玩手机,听到这里表情开始纠结,放下手机黑着脸看唐颂:“你想多了,黎因海从来没有恨过你。
他虽然爱苏格到有些变态的地步,但他也知道你是为他好,你以为的恨,不过是你为自己当年的私心而找的借口。”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遇到事情时,会自动的选择一种让自己更好受的解释,唐颂愣了一下,脸上现出些狰狞的哀痛,眼圈有些发红,问葛思:“这话是他亲口告诉你的?”
“不是,”
葛思这两个字一出来,唐颂的眼睛一下就暗了,葛思没有理会他情绪的起伏:“他没有说过他究竟恨不恨你,可每次他与我提起你的时候,都是说你从小到大对他的照顾,说你的好。”
黎因海从没有开口说过对唐颂的感谢,可不说不代表他不明白,不言谢也不代表他不记得,正因为觉得这样的感情过于深厚,一个谢字反而像是玷污,才放在心里铭记,不舍得说出口。
可如此的认真对待,却被这样的扭曲。
贺维看唐颂捂住脸,伸手去握住葛思的手,手掌微微用力。
唐颂不明白,是因为他用情太深,反而看不清了,可我不会,葛思,我明白的。
你不用说出口,我明白你的想法,那些还没有明白的,现在开始也会努力去了解。
☆、那些曾经
爱情怎么样才能长久,谁也不知道,就如同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认定的答案,可唯有一点任谁也不能否认:只有紧握对方的手,才有长久相守的一线可能。
两个人如果分开很长时间,就算彼此还相爱,也会有很深的裂痕,断开的一条线再重新接上,无论系的有多么紧,也会有一个结。
菜都已经上完了,唐颂才从让他窒息的心酸中缓和过来,脸色依旧很难看,只是整个人透露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从小就护着黎因海,住在同一个小院,童年时候一起玩闹坏了事挨打的总是他,学生时代就没让这个长着娘气娃娃脸的人受过欺负,这么竹马竹马的长大,小院里那么多孩子黎因海最是亲近他,按常理说黎因海要爱上什么人第一个也应该是他,他一点也不担心,他对自己和两人间的感情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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