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校服的少年把听筒往耳边一放,挑了挑眉,「好吵,这是Rock吗?」
「你把音量调得那麽大,怪不得我叫你好几声你都听不到……」少年在床上膝行了两步,更加接近书桌前的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还想说你听的音乐吵死人还怎样做功课,原来你根本没在做功课……又在画画了?这份是数理功课?」
「不是画画,涂鸦而已。
」
他微微耸了耸肩,却没有把音量调低。
连他都觉得自己很神奇,即使戴上两边的听筒、即使把音量调到最大、即使在听最嘈杂热烈的摇滚,却仍能不知不觉地伏在书桌上睡得香甜──处於纷乱之中反而让他的思绪清晰,反而让他心无旁骛,专心一志。
可以投入地涂鸦,可以心如止水,好像躲进了吵嚷之後,装作透明。
这点他一向擅长。
他就是传说中需要听著音乐才能把考试内容给记进脑子的人。
这一个癖好似乎在他十二岁之後才开始萌芽、然後发扬光大,越吵越好,连自己是谁都忘了最好、连思考都不能思考最好,蒋曦说那毕竟是一种自虐。
蒋曦手上拿著一本看到一半的外国文学,下巴黏在他肩膀上。
尖尖细细的下巴啄得他好痒,他摆了摆肩膀,蒋曦就是不肯放过他。
幸好蒋曦欺负的是他的左肩,而被放生的右手仍能活动自如。
「哥,你肯定又有习题不懂做才画画。
那题?我教你。
」
一秒。
两秒。
三秒。
这才发觉到蒋曦仍在等待他的回答,他既轻且快地答,「先不用。
」
因为他还在课本的一角上涂鸦,他想完成这小小的图才继续那烦人的习题。
蒋曦发觉他哥刚才那迟了很多拍、如同蚊呐般的回答也是施舍,因为蒋大少他完全沈浸在个人世界中了,他整个心神都投进数理课本的涂鸦里,像小小的一场报复,根本不能自拔。
那专注得舍不得眨一下的眼神,好像在挑战世界难题般认真抿起来的唇角,还有毫不含糊地下笔、高低动著的手……怎麽就能这样可爱呢?
明明他的兄长外貌半点都跟可爱这类的形容词扯不上边。
「……这是犯规吧。
」
两边都戴著听筒的蒋曦听不到他在说什麽,只看到他的嘴唇在动。
於是他抬一抬眼,依自己猜测回答,「你先看书吧,我等下再叫你。
」
立竿见影地,蒋曦表情懊恼地呻吟了一声。
看到弟弟不知为何而挫败的反应,他只好拔走一边听筒。
「怎?」
「……我说,现在还那有人用这一招的,把ipod藏在毛衣下然後把听筒线穿过衣袖?你上课的时候都这样偷听音乐的吗?」
「我惯了。
」
蒋曦把身子向後倚,陷在交叠的两个枕头中,把搁在膝盖的书拿起来继续看。
过了不知多久,在他快把课本角落的涂鸦完成时又听到,「你画画真的好漂亮,为什麽不修Art?你又这麽喜欢听音乐,可以去入读艺术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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