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已经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佟芳华,满脸的不认同,却又不敢和额娘对着反驳,怕额娘更激动伤了身子。
看在佟芳华眼里,沉默瞪眼的胤禛,竟是这么孩子气,这样的禛儿,许久没见过了,芳华的笑容更加深了,“好了、好了!
禛儿不生气,是额娘说错话了,禛儿不要生额娘的气……”
“额娘,禛儿不会生你的气,不会了。”
他曾经和儿子弘珏一样,有过彷徨犹疑的时候,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胤禛说着,竟是一滴泪,落下,打在了芳华的手心里。
他,哭了?
“……哭了就好……咳咳……你这傻孩子,做什么总是憋着自己?伤身子的。”
芳华心满意足了,她想要笑,可是渐渐收了笑容,只因为,笑起来太费精力,“禛儿,听话,想哭的时候,都可以哭的,额娘许你的,谁也不敢说闲话,咳咳……你皇阿玛要是敢骂你,咳咳,额娘就……就……”
“额娘,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您休息,你休息好了,身子也能爽朗的,额娘……”
胤禛不明白,泪珠子,怎么就能接二连三的掉下来?
芳华累了,于是,也就真的不说了,由着胤禛扶着她睡下。
芳华入睡的时候,在想,胤禛哭出来了,总比憋在心里得好,这孩子总是太苦了。
她这些年辛辛苦苦顾着老四的身子,可不能因为现在自己这么一去,又让禛儿憋着憋出病来,再折寿几年……
哭出来,就好。
胤禛不敢离开,只怕……怕什么?他甚至不敢想。
看着额娘睡了,细听有着轻微的呼吸声,胤禛自己的双手交握,是想要克制住,发抖。
“四哥哥?四哥哥……”
耳边响起沫沫的声音,胤禛从朦胧中醒来,才发现,竟然就这么在额娘床沿睡着了,身上的毯子大概是语竹姑姑盖上的。
天蒙蒙亮,快要到上朝的时间了。
竟然,从下午呆到了晚上,从晚上又变成了整整一夜,他没有出宫去,也没有去阿哥所休息,他很没规矩地在额娘的景仁宫呆了一夜,胤禛苦笑,今日,怕是就有人去皇阿玛那里告发了。
语竹伺候着胤禛洗漱,昨天傍晚的时候,语竹请来了八阿哥胤禩,没有告知详情,先请八阿哥去四阿哥府上将小格格虹钰接了回景仁宫。
“四哥,还好吗?待会儿,大概是一场硬仗了。”
胤禩走近,亲自给胤禛穿戴朝服,昨晚,语竹姑姑让自己去四哥府上接钰儿,又说要把朝服也带上,胤禩就已经察觉异样了。
直到安置好钰儿休息,胤禩才被告知额娘病重的消息,后来,轮流替着在夜里守着额娘。
佟芳华坚决不肯传御医,谁都犟不过她。
理由很充足,太医查不出病因,而唯一知道她病情的佟崭封,其实这几日得了消息已经又离了京城去想办法了。
沫沫在半夜里忍不住又哭了一场,胤禩便留在隔壁守着沫沫,而胤禛在佟芳华床边守到了天亮。
十八岁的胤禩,娶了福晋郭络罗氏,也有了一个刚满周岁的庶子弘珂。
少年英气,笑起来却还是少不了当年的那种妖孽气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蝴蝶翅膀扇了,总之,这八阿哥胤禩,本该温和的八爷,如今,和九阿哥那漂亮的狐狸精气场比起来,妖孽得丝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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