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岭语重心长地看向秦恪,“你有什么好的可以给小然介绍一下。”
然后夏岭又把目光看向我,也是非常语重心长的,“有句话说得好,走出一段感情的关键就是开启扇一段新的感情,这世界上比梁砚帅的不多,但是比他好的人还是不少的。”
这感觉更微妙了。
看来梁砚确实长得不丑,能在夏岭这里得到一个盖章认可。
“不过刚才那个来搭讪的穿得也太老土了。
而且人也傻逼。”
夏岭热络地问起秦恪来,“你们那个乐队不是来了一批小帅哥,那个鼓手就不错,每次来都给我切果盘。
你快把人喊出来见见。”
“……”
我现在终于懂了为什么当时秦恪喊我们去玩的时候夏岭那么热切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但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也许还没办法开始一段新的恋爱。
我不想通过消耗他人来拯救我自己,其他人值得更好的人度过更好的时间,至少不该是像现在这样正悄无声息向下坠落的我。
我刚想要婉拒,结果一个人头很快就窜了出来,手里正端着夏岭话里的“关键物品”
——一个响当当闪亮亮的正散着白色烟雾的果盘,正雀跃地探头探脑,然后看见夏岭便十分快乐地扑了上去:“哥!
你来了!”
……
这人明显是对夏岭有意思嘛。
可惜夏岭是个直男。
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一点。
我和秦恪对视了一眼。
秦恪抱胸坐在一边,望着他们笑而不语。
“哟,说曹操曹操到。”
夏岭一把把人揪过来,“这是白帆,我刚才说的那个鼓手。”
白帆晕晕乎乎地被拽过来,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又看向夏岭:“哥,你这是——”
“你不是一直和我说你单身好久了想谈恋爱吗。”
夏岭和他咬耳朵,“这是林然,他也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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