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没发什么过火的东西,用最恶劣的词来形容一下,可能算是引导舆论。
但三年前周玉朗确实赢得了RCA的大奖,他的名字也确确实实挂在官网上,我们只不过把现有的信息搬了过来。
电影宣发那边不知道是抽什么风,也许大概是真觉得这是一个疯狂吸引自来水的机会,很快周玉朗才德兼备翩翩公子的通稿就买上了热搜。
许多不明所以的路人正欣赏着周玉朗当年参赛的《星空》,有很多人说自己面对这样一幅神作时,泪水就这样不知不觉流淌了下来。
“真的是神作!
我从来没想过一个选秀的小偶像居然还有这样令人触动的一面。”
“色彩绚丽,大胆的选色里充斥着让人绝望的癫狂,却偏偏是用一种最冷静的笔触画出这片沉寂的迷人的星空,他是忧郁的,是悲伤的。
真是绝妙!”
“我能感受得到,画里情绪压抑着,向下坠落着,谁懂,在首页被推送到这幅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在战栗,我真的哭得受不了了……表现力堪称一绝,即便我完全不懂油画,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压抑着的痛苦!
我好想抱抱他。”
……
我和夏岭都没有想到,周玉朗本身没有火到这样的程度,但那副出自我之手的画,那副倾注了我大半年的心血的画,居然凭借着这个机会,再一次被推上了全民热议的顶峰。
夏岭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看得出来他似乎很想安慰我。
“没事。”
我伸手把坐在夏岭身边摇尾巴的安慕希抱过来,把它搂在怀里,一边撸它毛绒绒的耳朵一边安慰夏岭道,“往好处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算是在夸我。”
夏岭急了:“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放在旁边的手机就先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是夏岭的手机。
夏岭刚准备去偷袭几把猫呢,此时只好悻悻地缩回爪子,接了电话,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突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很快表情又变成了疑惑。
我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夏岭:“怎么了?”
“就,就那个明星。”
夏岭有些迟疑地开口,“那个叫周玉朗的。”
“……他怎么了?”
“他说想见你。”
夏岭脸上的表情显得愈发古怪,“嗯,是这样的,刚才保安那边说,他现在已经在楼下了。”
“啊?”
我也跟着呆住了,然后我想了想,慢慢地问道,“他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
大概也就是关于画作《星空》的那件事。
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找到我这里来。
难道是因为梁砚方面给他施压,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
了吗?
虽然但是,我似乎总是想不明白曾经这些事情里面的关联。
如果我记得没错,当时和我做同桌的周玉朗,似乎和梁砚的关系也没那么亲近。
不过我记忆也不太好,再说了,我当时心甘情愿地以为周玉朗算是我的朋友,但在对方的眼里,可能并不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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