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还没热,她就开始剪头发了,一个冬天蓄长的头发又剪成了短发。
她自个儿拿一把吉他,身后一架鼓,拿着鼓棍的人明显和她很熟,两人连眼神都不用对就可以开唱了,开场是节奏感很强的歌,有力的节奏密集的鼓点让整个场子都沸腾了起来,鼓手穿一件宽松的无袖黑色T恤,用力敲击的时候手臂上白皙结实的肌肉会随之收缩震颤,辛尧是亮眼疯狂的发光体,他也不逊色。
这么闹的曲子,贺成安还在睡着,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一曲终了,鼓手把鼓棍往地上一放就下台了,辛尧伸手拉他,他一下就躲过,从小舞台上跳下来,连连摆手表示不来了,任辛尧自己发挥,一下子坐在了乐明心他们的卡座里。
他长得很好看,上扬的丹凤眼,因为打完鼓,额前有一层薄汗,脸颊微红。
“太久没打了,”
他猛地灌了口酒,朝乐明心伸手,“许一心。”
两个人名字有点像,乐明心朝他笑着点头,做了自我介绍,两人握了握手。
许一心和康宸熟,看起来和贺成安也熟,因为他对装死的贺成安熟视无睹,只是翻了个见怪不怪的白眼。
辛尧还在台上自嗨着,观众也很嗨。
他们这一桌离吧台近,许一心站起来,朝吧台那边要了几瓶酒还有摇酒器,说要调两杯喝一下。
康宸吹了声口哨,跃跃欲试地点酒。
贺成安这会儿倒是醒了,把帽子扯下来,哑着声音说道:“龙舌兰。”
“无聊。”
康宸不屑,“你看着调,你看我喝什么好。”
乐明心的目光一直钉在贺成安身上,但贺成安就是不看他。
他对酒不熟悉,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太能喝,你看着调点什么都行。”
许一心的手法很纯熟,快速倾倒器卡在酒瓶口,分量不多不少,摇酒器甩出花来,看得乐明心眼睛都不眨。
康宸附耳小声说道:“别看了,人家有对象的。”
乐明心推了他一下。
康宸喝了自己的那杯,满足地啧啧嘴,又去看乐明心那杯。
小小的,可以一口闷的玻璃小杯,酒液分了两层,上面澄澈透明,下面是奶棕色的。
乐明心好奇地抿了一小口,打了个冷颤,上面的部分实在太呛口了,辣嗓子。
他捂着嘴咳了两声放下杯子,旁边的贺成安出乎意料地拍了拍他,把他的那一小杯酒往外推了推,把手收回来,说道:“别喝了,换一杯。”
许一心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挑眉说道:“得喝完才能尝到完整的味道啊。”
乐明心不知哪儿来了突如其来的倔,把那杯被贺成安推远了的酒又拿回来,仰头一口闷下去。
舌尖上先是麻麻的,味道呛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谁知道杯底的味道确是甜的,喝到最后,甜味儿把开头的冷冽盖去了大半,两种味道混合,很奇妙。
“这个叫什么。”
乐明心“嘶哈嘶哈”
了两口气,问道。
许一心看着贺成安,眯眼睛笑:“我们以前说老贺性冷淡,这杯酒叫‘性冷淡’。”
很骚情的名字,乐明心砸吧了一下嘴巴里又甜又冽的味道,却觉得莫名有些色情起来。
“哦”
了一声,摸着杯子不说话。
贺成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耸了耸肩,伸手去够他自己的那杯龙舌兰。
辛尧唱累了,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酒吧里开始有人走动,有人一屁股坐到了他们的卡座里,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挨在贺成安旁边,用一副两人很熟的腻歪语气问道:“贺老板,上次我去你那儿做陶了,什么时候能拿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从平凡到传奇,从普通到不朽,从刹那到永恒这是一个行走在诸天世界的故事!故事的开头,从罗素调教完系统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