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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有些湿,抽抽鼻子想忍住,却彻底破功,眼泪越流越多,一点也不受控制。
我蜷着身子哭的哆嗦,恍惚里整个人被抱起来,后背抵上温暖的胸膛,比胸膛还有温暖却带着水汽的液体砸在我脸上,我们的泪混在一处。
凌念,明明,你心里也这么难过,为什么,还是不惜一切,也要跟我在一起?
凌念难得回家里吃晚饭,厨师把看家本领都拿了出来,每一样都是凌念喜欢吃的。
我心情抑郁,再加上各种药物的副作用,胃口本就不怎么好,对着一桌子生猛海鲜,只恨不得低下头狂吐。
凌念吃了几口,看我就着味增汤吃了几口米饭就放下筷子,开口问:“不合胃口?”
“不是。”
我顿了顿,“不饿。”
“然然,你最近瘦得厉害,要多吃点。”
“我不是因为吃得少才瘦。”
我冷笑,“我听说,染上毒瘾的人,最后死的时候,浑身只剩皮包骨头,我现在,不过是开始。”
凌念垂下眼睫,手指用力扣紧筷子,极力压抑怒气,许久许久,才轻轻一笑:“我不想跟你吵,然然。”
反倒像我无理取闹。
我也没力气同他争吵,实际上,我现在整天都精神不济,除了强迫自己画画,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让自己不睡过去。
大概这种毒,就是让人沉睡,除了困倦,我并没有诸如呵欠鼻涕之类的丑态。
又对坐了一会儿,他扔下筷子:“然然,你跟我来。”
筷子刚碰到桌面就断成两截,看来他不是一般的发怒。
每次惹怒他,虽然我都免不得皮肉遭殃,却更多一种报复的快意。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声音,也知道自己跟过去又是一场刑罚,腿有些软,胳膊却用力,撑在桌沿站起,尽量保持轻松地跟过去。
出乎意料,他并没有迈上楼梯,走到门口脚下一转,往院子里走去。
我心底冷笑,还从来不知道他有野合的嗜好,不过他有要求,我就只能满足。
我是他一个人的MB。
我是前些天才知道,这座房子原来的主人玉木奶奶在被迫搬离家园的第二个月就因为心情抑郁去世,而她剩下的家人也都四散。
想把房子还给她的愿望是注定无法实现了,花房里的植物也只让我看来就觉得愧疚,便渐渐不再理会。
昨天下午女仆直子告诉我花房里最大的那株吊兰枯死的时候,我也只是有一点点的难过而已。
总觉得现在心已经很麻木了。
不过,凌念总知道怎样让我心里的一潭死水泛起涟漪。
刚迈上后院的石板路,就听到大声的低沉的吠叫。
凌念转过头,有些无奈地笑:“对于陌生人,它有些紧张过度。”
我愣了一下,又走了几步,就看到院子里那棵最高的槐树下,拴着一只苏格兰牧羊犬。
刚刚吠叫的就是它。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苏格兰牧羊犬的介绍,看到他脖子上恰到好处的一圈白色绒毛便知道它价格不菲,品种名贵。
它见凌念走过去,伸出舌头讨好地大声哈着气,不算大的眼睛转着瞟了我一眼,又讨好地望回凌念。
凌念拍拍它的头,揉乱脖子上围脖一样松软软的白毛,笑道:“不是早跟你说了,你的主人不是我,是他。”
他伸出手,指着我,可大型犬不领情,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我失笑,说“它听不懂人话。”
凌念蹙起好看的眉尖,做个手势叫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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