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床上,沈余舟进去的时候,晨晔被他那股力气抵塞得生生逼出泪来。
从进浴室就脸色紧绷的人,终于开始讨饶,晨晔手指深深掐进沈余舟的背,“师兄……”
又被沈余舟顶得倒吸一口气,“轻点……我半年没做过了……”
沈余舟被刺得心口一阵疼,嘴唇堵住晨晔的嘴,腰胯的动作放慢了些,却更加坚定地把自己撞进去。
他甚至不能问半年前的那个人是谁,可能是Stanley,也可能是别人。
情欲狂乱肆虐间,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好好的一把牌,自己给打得稀烂。
这世上的事,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明明他才是晨晔的第一个男人。
他是晨晔的初恋,也是把当年白纸一样的少年亲手拖进情欲之门的人,很多事,很多年过去总以为忘了,可是那一根丝线一旦拨动,总是惊奇地发现,另一端牵扯出的线团,竟还是缤纷鲜亮,清晰如昨。
比如他和晨晔的第一次是在他们确定关系不久,先表白的是沈余舟,但他太明白自己在晨晔心目中的分量,他有欲望,在这个眼里抓住他就能抛弃全世界的少年面前根本用不着藏。
因此他们的初夜,离第一次接吻也没几天。
他还记得晨晔当时害怕得发抖,但接受他的姿态近乎执拗。
晨晔连睫毛都在打颤,但那青涩可怜又无比勇敢的样子,只引得他更加凶狠。
而这一晚,沈余舟的凶狠也没输给那夜,窗外雪片密密匝匝被朔风卷着呼啸,屋里的双人床上有熟悉的身体,和被时光冲刷成陌生的人。
晨晔似乎也得了趣,在他身下没掩饰地呻吟,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配合他的节奏抚慰自己。
他低头亲身下人的眼皮,“晨晔……”
这是被他一点点打开身体的人,相比眼前对欲望无比忠诚的绝佳性伴,晨晔最初有多青涩?
初夜后的第二天,下课回来,中午和晚上,晨晔眼神都不敢跟他对上,话题七扯八拉,生怕提到前一晚发生的事。
可是羞涩之外,晨晔也是真果断,深夜,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沈余舟有心逗他,凑他耳朵旁边说:“我想作爱。”
晨晔二话没说,红着脸立刻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久别重逢第一炮,沈余舟很是餍足,射精后才发现自己流了一身的汗。
唯一不足的是,晨晔是用手给弄出来的。
他们在床上一向契合,以前经常是插射,但沈余舟想想也在情理中,中间到底是隔了这么久。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夜夜春宵地摸索了两个多月后,才磨合成单从后边就让晨晔高潮。
余韵中他趴在晨晔身上喘了一会儿,吻晨晔的脸,“舒服吗?”
晨晔闭着眼睛笑了声,笑声低得几不可闻,“嗯。”
沈余舟晚上喝的不算多,刚才运动得激烈,这会儿酒劲儿全都散得差不多了。
把套子扯下来扔垃圾桶,又去浴室拎了个毛巾给晨晔也擦干净。
两个人并排躺床上,晨晔一直阖着眼没出声,沈余舟以为他睡了,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突然听见晨晔懒洋洋的声音:“有烟吗?”
沈余舟说:“没,戒了。”
晨晔很轻地嗯了声。
抽烟不是好习惯,确定人没睡,沈余舟胳膊从身下伸过去,把晨晔搂怀里,“什么时候抽上的?”
以前晨晔是不抽烟的,倒是他惯于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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