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一声结婚结个说三次的,还真少见。
陈梓堂见江色还是那副害羞敏感的模样。
心中早就化作一潭春水了,在江色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他的笑意比春光还要温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江色不安的心也渐渐的安定,深吸一口气,对陈梓堂郑重道,“我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婆婆什么的难不倒我。”
“是吗?”
陈梓堂眉峰一挑,手指刮了江色的鼻子一下,道,“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
“你才哭鼻子。”
江色顿时炸毛,呲牙咧嘴。
镇国将军府上,另一端。
每日都养成早起习惯的老将军夫人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正在花园里浇花。
陈家满门忠烈,跟着□□太宗皇帝南征北战,闯荡下赫赫功名。
到了陈梓堂父亲这一辈,,陈氏嫡系子孙已经寥寥无几。
镇国府老将军夫人段秋容年轻时候是明动江南一带的才女美人,老将军对她一见钟情,并且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国将军陈风扬在妻子面前却化作可绕指柔,至今他们夫妻二人还被京城传为佳话。
段秋容为陈将军生了三个孩子,长子陈梓珏,从小体弱多病,养在药罐子里,亡在几月前。
次子陈梓堂,文武兼得,最受父亲期待,从小和父亲在马背军营中度过。
三女陈梓星,五皇子王妃,丧于几月前。
连续的丧子丧女之痛让这个当年风华绝代的段秋容,眼角已经爬上几丝细纹。
她四十出头,眉目之间尚且晕染这江南女子的纤弱,但其人一言一行却透着锋利干练。
当了镇国将军府二十几载的当家主母的气势可不是一朝一日就能练成的。
当圣上在长公主回京的同时,调回已经驻扎边疆许久的次子陈梓堂。
她就知道其间必有玄机。
果然,那日太后宣她入宫作陪。
一心向佛的太后不谈佛理,却变着方法向她打听次子。
她就知道皇帝太后有了将长公主再嫁的打算,驸马人就是自家的二儿子。
她当然不能够同意了,先不说辈分上有问题,虽然长公主和陈梓堂年纪一般,可是却是比陈梓堂高上一个辈分的。
再者,娶了公主,就是外戚,当朝有令外戚不得干政。
她不能毁了儿子的前途。
可是后来她见丈夫抚摸着年轻时候用的长枪,一脸怀念的时候。
她就不忍了,她怜惜次子,可是不曾照顾丈夫的愿望。
丈夫这么多年,庇护她,不曾委屈她半分。
她却未曾能够为他分忧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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