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全仰仗赵兄了。”
赵远:“哪里哪里。
我还想把文昌楼改名为状元楼,切切实实沾一把状元爷您的光。”
季澜:“这有什么?尽管改就是。
以后我得空就去做两个新菜,露露面。”
“做菜哪用得着您动手?您往楼上那么一站,天下文人墨客还不蜂拥而来?”
季澜心想:一个学渣舞文弄墨,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还是厨房适合我。
“这不妥,毕竟我是太子太傅。
我怕有心人告我结党营私。
以菜会友,只谈吃喝,更合适些。”
赵远:“太傅大人想得周到。
是我考虑欠妥。
就按您说的办。”
两人又商量了些具体事宜,赵远这才告辞。
当天晚上,文昌楼就改名为状元楼。
季澜亲自去剪了彩。
折腾一天,第二天就起晚了。
季澜赶到宫门口的时候,发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妙。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萧永宁竟然来上朝了。
孤零零的一个人。
与二皇子萧永胜被一群大臣簇拥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季澜还有些生气,但还是站到了萧永宁一边。
萧永宁瞥他一眼,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股暖意。
自从三年前那次巨变,满朝文武已经没有人敢公然站到他这一边了。
即使是卫家人,也只能暗中支持他。
季澜是第一个不顾他人眼光,与他并肩而立的人。
“上朝——”
众人依次走进金銮殿。
萧永宁站在最前面,依旧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皇帝来的时候,看见空缺已久的位置上站了人,眼睛都亮了。
“季爱卿真是教导有方。
不到一个月就能让太子按时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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