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反驳,只得问他,“那你现在拦住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要你跟我回去。”
他说。
“我刚刚自狼窝里出来,可否容我喘口气先,我旧伤还没好。”
我指指额上的一块乌青,已经消了肿,但仍隐隐作痛。
“父亲状况很不好。”
陆青繁只说这一句。
我愣住,陆青繁已经回到自己车上。
“怎么回事?”
陈尔信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这么一回事,我爸爸生重病,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说。
一待我和陈尔信上车,陆青繁就发动车子在前面带路,陈尔信跟上他。
路上陈尔信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陆青繁。”
我答。
他一下子变了表情,仿佛从头到尾被雷劈过,肌肉已不受大脑控制。
“那个陆青繁?”
他忍不住确认。
“就是那个陆青繁。”
“他叫你爸爸作父亲!”
我朝天翻眼,就知道他又误会些什么。
陈尔信这人什么都很好,只有这点不太好。
成天在肚子里猜来猜去,又不肯与人说。
我向他解释,“他是裴家养子,十岁已经到我家。”
“你喜欢你自己的哥哥!”
陈尔信似得知惊天秘闻,一双眼瞪得活脱两只铜铃。
我以为喜欢同性已足够惊悚,大可不必再为此等小事大惊小怪。
“我们并无半分血缘关系,”
我说,“而且那已是过去的事。”
所有已发生的事都早归属过去,谁去纠结是否真的过去,骗过自己便可。
到了裴家大宅,陈尔信又生气。
“裴即玉,你一直都在骗我,耍着我玩很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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