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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想要的东西就一定握在手中。
我跟乔朗说,“你这样非法监禁我,到时可判你到监狱去吃三两年牢饭。”
他却笑,“相信我,本市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事将我捉走。”
说得真好,当今世道有钱有权便可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但为什么裴家那么有钱,我却一无所有?
我越来越难以入睡,常常在半夜痛醒。
冬天的月光像雪一样白一样冷,我只能不停止的数绵羊才能阻止自己回忆过去。
已经这么痛,再加一点点都不堪负荷。
我的止痛药渐渐告罄。
疼痛不止影响我的睡眠,更影响我的食欲。
餐桌上,两根筷子在饭碗里搅来搅去,我始终没吃下几口。
乔朗看我,“不合口味?”
我摇头,说,“只是没有胃口——你能帮我买阿司匹林吗,肠溶的那种。”
“你生病?是发烧?”
他关切问,伸过手来摸我额头,被我躲过。
我说,“我没有生病,只是要用它养花。
我在这里无事可做。”
我并不告诉他实情,他不必知道。
第二天就有佣人为我送上阿司匹林,以及各种花朵,有的栽在花盆里,有的则是直接剪下来的花枝,全部堆放在客厅里。
佣人说,“少爷说,如果还有什么想要的,请和他说。”
我点点头。
“哗!”
乔意从楼梯上往下走,看见满室花朵,发出惊叹。
他脸色苍白,想必又是彻夜狂欢,直至凌晨才回家,白天睡一整天,天一黑又出去。
我几乎看不到他的人。
“乔朗对你这么好,我几乎都被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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