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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徵装作要搔痒的将手伸到腰後去安抚地摸摸那几根死死拧在他肉上的手指,脸上的肉都快抖起来了,眼看笑容就要挂不住。
「嗯。
」
巫泽远气归气,倒不是个没有分寸的,看见李其徵在人前并没有因为自己搞小动作而生气,给他处罚也没有反抗,心想剩下的帐等人走了再好好地算也不迟,便松了手挪动屁股,滑坐到一旁去。
「这……个,巫先生,咱们阿徵是个粗人,没有啥心机,有时说话比较直接,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往心里去。
」
陈敬丰又不是瞎子,跟李其徵认识更不是一两天,巫泽远伸手到李其徵後腰做了什麽他虽然看不到,但是李其徵的轻微反应,他第一时间就领略到了。
没想到阿徵运气今年还是没有转好,遣走了一个水性杨花的,来了一个河东狮吼的,这只河东狮,竟然还是公的……
「嗯,陈哥,我知道。
」
巫泽远虽然只剩一只手好使,可添茶添酒还是行的,只是边给两个男人倒酒的时候,脸是没有板起来,话却说得很有“妻管严”
的味道:
「一大早就拿酒出来喝,你想醉一整天吗?」巫泽远先是瞪了李其徵一眼,然後又转头神色和缓的问陈敬丰,「陈哥怎麽来的?开车?」
「啊?对,我是开车来的。
」挖赛,刚刚给阿徵的那眼,好凶喔。
「陈哥今天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吗?」
「A,有。
」家里今天给他安排了相亲,中午十一点半在X清路的一池春水。
「那你还拿酒出来?」李其徵又挨瞪了,「陈哥,这杯喝完就别再喝了,不是怕你喝,春节值班的警察通常不好惹又难说话啊。
」
「对,对,确实是。
」挖靠,白手套大巫师管得超级宽,连阿徵这边的朋友人客也一并管进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鸟及鸟”
吗?
看来阿徵的鸟日子,以後过得别想要有多自由了。
与李其徵公事私事拉拉杂杂聊了两个多锺头,陈敬丰因为中午与人有约(就是相亲)便没有留下来用餐,大年初三的中午,李其徵家里厨房的餐桌上虽然并不热闹,可也不再像去年,是他跟外籍看护对看默吃的局面。
「来你家住好几天了,我想回家一趟。
」巫泽远用筷子戳著那条块头挺大,头尾都露在盘子外的煎黄鱼。
「什麽你家我家的?说得这麽见外。
」李其徵将黄鱼的尾巴拦腰折下来,去掉中骨与尾鳍,放进巫泽远的碗里。
「你还真的,已经当我是你老婆了?」不说不气,想了就气,要不是外籍看护低著扒饭的头露著两丸眼珠正在偷偷看著,巫泽远真想赏李其徵几拳!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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