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以琛转身而去,周景言却站在原地,看著他离开的背影发愣。
周景言终於开始明白,莫如生所说的戏疯子是什麽意思,一个沈溺於角色情绪中的演员,难道不就像戏疯子?
但是,即便莫如生再三劝他离陈以琛远一点,周景言却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到了。
他迫切想要看到对方在镜头里的表现,他恨不得把他的每次表演收入镜头,无论是导演喊“卡”
以前,还是没有摄影机的现在,这种感觉亦是像疯了一样。
☆、杀死镜头07
这是一幢老旧的欧式洋房,复古的建筑风格透出一种时代感。
一台摄影机高空作业,在灯光的渲染下,把古朴的老房子拍得很有韵味。
另一台摄影机从远至近,一点点地推向黑暗中的人影。
陈以琛穿了一身时髦的深色大衣,短发朝後抹得又黑又亮,模样俊俏而显得摩登。
他背靠墙壁站在一楼的大门口,夜晚的寒风萧飒,冻得他不由得拉紧衣襟,时不时把肩膀缩起来,像是为了让身体暖起来。
摄影机给了陈以琛一个长镜头的特写,镜头里的他嘴里叼了一根雪茄,不时地抬头看向夜空,表情烦躁而有些不耐。
从大衣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拿在手里随意把玩。
当他第三次抬起头时,终於忍不住丢掉雪茄,然後又掏出一包红双喜。
在昏暗的夜晚,烟头的火星是唯一的光明,点亮了他的脸孔。
光与影好似鲜明的对比,以鼻梁作为界限,把他的脸孔分为黑白两面,而隐藏在阴影下的那一边,忽而唇角上扬,笑得玩味又精明。
陈以琛忽然跨出一步,往街边的路灯踱步而去,他的步伐轻快而富有节奏。
把打火机放回口袋,手里只是夹了烟而已,手掌无意识地握紧又松开。
摄影机跟著他的背影往前数步,突然,他的脚步停顿下来,像是想起了什麽,手掌放松地在面前摊开。
摄影机再次推向他的正脸,他的视线虽然没有望向镜头,鼻翼微微地张开又收缩,在无声中却像能听到急促的呼吸。
睫毛的阴影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嘴角肌肉的抽搐带有一股疯狂的气息,视线中的笑意顿时消失,周身间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势。
突然,他按住烟头往掌心而去,速度极快,险些就要掐灭在皮肤上。
这时,他稍稍仰起头,透过镜头可以看到他的眼神带著茫然,双手僵硬地保持同一个动作,胸口不住地起伏。
摄影机再次往後拉远,直至能拍到他整个人。
他的双臂缓缓落下来,身体无力地靠在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仰头望向寂静的夜空,笑容苦涩而透著自嘲,烟头落在了地上,他的脸孔紧跟著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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