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景言的脸颊绯红,眼睛仿佛隔了一层雾气,在明亮而柔和的浴霸灯下,朦朦胧胧的带著孩子气。
不管周景言在外面有多成熟,回到陈以琛面前,他永远都是长不大的男孩,因为他知道,有陈以琛的地方,便是他唯一可以放肆的地方。
陈以琛看著周景言好像小猫一般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热,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眼睛,温柔地笑问道:“好点了吗?”
周景言茫然地看著他,愣了好半天,忽然来了一句:“我们有三个多月没做过了吧?上次还是你在横店拍戏,我偷偷去探班的时候!”
说到後面,周景言沈下脸,恶狠狠地吼道。
陈以琛无奈,宠溺地扶起他的身体,抱著他走出浴缸,转而走进淋浴房。
他手里拿了莲蓬头,一边为周景言冲身体,一边笑著说道:“你个家夥……”
话未说完,周景言夺下莲蓬头,关了水扔在地上,然後,双手紧紧勒住陈以琛的身体,激烈地吻了上去。
周景言很清楚,哪怕陈以琛从不主动,但是,只要他先跨出一步,那人就不会拒绝自己,甚至会给他更激烈、更热情的回应。
果然,陈以琛一边搂住周景言的腰,一边把湿哒哒的他拖出淋浴房,两人在宽敞的浴室里激烈地拥吻,情难自已地缠绵在一起,身体紧密贴合,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
舌头好像打仗一样,互相纠缠和掠夺,彼此挑逗对方敏感的地方,几乎都要顶进喉咙口。
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早就硬得不行,周景言故意松开嘴唇,双手捧住陈以琛的脸孔,张扬地笑著打量他。
与此同时,他用勃起的阴茎磨蹭陈以琛的下身,感受著他越来越炙热的欲望,阴茎很快就涨得粗大,毫不客气地顶著他的腰。
朦胧的湿气中,陈以琛的脸上渐渐没了笑,凝神望著眼前的周景言,他的眼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呼吸急促而又沈重。
突然,陈以琛冷不防地把周景言扳过身,一只手勒住他的腰,逼得他牢牢紧贴住自己,另一只手在乳头上揉捏著,很快就惹得周景言一声低吟。
陈以琛嗓音低沈,在周景言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个家夥。”
话音刚落,未等周景言反应过来,陈以琛已经咬住他的耳垂,亲吻好像大雨一般落在周景言的背部,从脖子一点点地往下移动,在後肩留下了一个个红印。
与此同时,陈以琛像是报复一样,使劲勒住周景言的腰,然後,故意用阴茎抵住他的臀部,在臀缝轻轻磨蹭,偏偏又没有下一个动作。
很快,周景言的耳根红了起来,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急切地用臀部磨蹭陈以琛的阴茎,他的身体热得发烫,面红耳热地向他索取更多的激情。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陈以琛亲吻的声音,湿润的嘴唇好像啃啄一般,品尝著周景言背上的每一寸肌肤,明知道周景言早就受不了了,偏偏陈以琛极有耐心的继续磨洋工,甚至蹲下身捧住他的臀部,温热的舌头在臀缝轻轻搅动,好像搔痒一样勾得周景言呻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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