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永远从容,他心底有着对自己的认同与信任。
这是先天与后天共同奠定的,不论何种性格。
程谙意仿佛已身临其境,他体会着玉笙的一切心境。
这次,叶徐行没再喊停。
玉笙吓退众人目光,他讨厌这群俗人。
然而他听不懂台上的戏曲,只觉得一般,心早就不在姚落露的身上了。
然后他就四处张望,看啊看,这就看中了前来捧姚落露场的商人舟来。
那个一眼就让自己心脏飞快跳跃的男人,他的视线只为姚落露停留。
当下,玉笙的心情就跌到了谷底。
许是目光太过强烈,舟来分了一个眼神看向玉笙,然后他继续看向戏台中心绝美的神明。
玉笙放下了二郎腿,稍偏右手边倚着,手里攥紧了合上的折扇。
什么狗逼玩意儿,眼睛瞎可以不用长。
扫兴极了。
之前聚在一处,他的朋友还会奉承几句话,现在什么都没了。
玉笙再用余光扫向两旁,真是不看不知道。
呵,什么眼神什么口水,他们是没见过好看的男的吗?
一同离开春风戏园时,朋友们是迟迟吾行的。
他们分开时,玉笙愤愤然,一句话都不愿说,“哼”
了一声快步乘上了自家马车。
这一幕到此结束。
真好。
长发的玉笙,与现代短发的程谙意,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众人原本那些对程谙意不好的观感,也暂时随着演技精湛而绝美的镜头而散了。
再次走神的苏辞韫现在真是头顶一片乌云天。
操!
他不禁怀疑,这……这人到底还是那个程谙意吗?
苏辞韫被程谙意的演技给惊到了。
他意识到,眼前的这人不是程谙意,是从《地上霜》中、从宁绥侯府里活生生走出来的玉笙。
那人嚣张跋扈却昳丽无双,活该从小就被那么多人簇拥着。
……
直到夜深,苏辞韫终于拍完了今日的戏份,他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坐上专车回到酒店,他的心情十分郁闷,就连林免送来夜宵,饭菜也被洒落一地。
待房间只剩自己一个人后,苏辞韫关上门,他压低声音地发泄着:“烦死了,贱人,贱人!”
纯白的被子被丢弃在了地板上,注定要如此一夜了。
程谙意没有助理。
经纪人自他来了剧组后也没再联系他、去管他,任由程谙意自生自灭。
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有自理能力,不会迷路不会走丢,邂城的酒店也一大堆。
陈晓伟才懒得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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