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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痛如此陌生而熟悉,闭上眼,秦楚歌甚至能马上回想到警局那地狱的一个月,若不是后来又抓进去了几个男妓,那帮人的精力分散了,八成他就要直接交代在警局里了。
秦楚歌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裹着从床上拽下来的床单,扶着墙几乎是蠕动的走向浴室。
一边走一边在嘴里咒骂着“变态”
“色情狂”
“死同性恋”
的字眼,秦楚歌也就能过过嘴瘾而已,眼看就要到浴室的门了,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吓得秦楚歌一个得瑟,直接软倒在地上。
伍崖皱着眉头看着凄凄惨惨的趴倒在地的秦楚歌,不乐意的把他提起来,打开浴室的门,毫不怜惜的把秦楚歌扔进没装着水的浴缸里,然后打开热水器,放进热水。
把毛巾还有洗浴用品放在浴缸旁的架子上,伍崖硬邦邦的说着:“洗完之后到楼下,董事长有事和你说。”
秦楚歌哆哆嗦嗦的藏在浴缸里面,直到伍崖走了才探出脑袋,咒骂一声“狗腿子”
,然后才发现,到现在自己竟然还不知道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变态的名字!
热水浸湿了身后的伤口,秦楚歌皱着脸把手指头伸到后面试探的摸了摸,一抬手全是深红色的小血块,连忙甩了甩手,厌恶似的搓了搓手指头。
直到水里面都带着淡淡的红色的时候,秦楚歌才觉得把自己洗干净了。
他对洗澡其实有着恐惧感,毕竟十有八九的强奸和轮奸都发生在警局的公共浴室当中。
猛烈的水流,晃动的墙壁,粗鄙的言语,丑陋的男人的物件抽插在他的身后和嘴里。
。
。
秦楚歌闭上眼睛,打了个寒噤,告诉自己忘掉忘掉,那段破日子已经过去了,这次就当被狗咬了,没有丢掉几根手指头就已经算是好的了云云。
秦楚歌有个好本领,就是能够在自己心里面把白的说成黑的,然后心安理得——我们通常称这个动作为自欺欺人。
虽然身后还在渗着血,但是那个高壮保镖并没有给自己任何伤药,秦楚歌也只能龇牙咧嘴的从浴缸中爬出来,抖落开大浴巾,把自己擦干,再次穿上滑腻的丝绸浴衣,扶着墙缓慢的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邸律扬并不需要去公司,所以他现在穿着得体却舒适的居家服,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微苦的蓝山咖啡,一边看着今天的财经报纸。
秦楚歌在下最后几个台阶的时候终于体力不支,脚一软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邸律扬皱着眉头把报纸放下,就看到秦楚歌可怜兮兮的揉着脑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样子。
秦楚歌揉着脑袋,觉得自己一定是摔出了脑震荡,为什么看地面都是在飘呢?
邸律扬屈尊亲自把秦楚歌从楼梯口那里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挑挑眉毛看着好像丢失魂魄的秦楚歌,低嗤一声。
秦楚歌龇牙咧嘴的扭了扭屁股——实在是跟坐在烙铁上没什么两样,然后带着饱含怨恨却不敢完全显露的眼神看了邸律扬一眼,“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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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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