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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送死么?"
慵懒的声音比平日低了许多。
醉落倚在门边,似笑非笑。
当然是摇头。
"
他在屋内睡得正香,伤势已好转,过些时日便回去。
还有何疑问?"
醉落扬眉。
众白狼无言以对。
回应他们沉默的,是再度关上的房门。
其中一头眼尖的白狼依旧在他关上门前,发现了屋内没有落纱帐的床上,似乎睡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
得知这一情况的其他白狼,不由沉默。
狼王居然会在伤势未愈的时候与那只狐狸欢好,并且在狐狸起身开门的时候,依旧沉睡,这,这样的情况,恐怕......恐怕是在床底间,狐狸占了上风吧?!
惊异万分的白狼们,虽然有一万个疑问,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毕竟,这可事关着狼王,甚至整个白狼族的威风啊......
沮丧的白狼们只好蜷着尾巴,缩在店里等待着迎接他们的王。
用不着多久,那只神清气爽的狐狸就会在酒缸里,发现这些"
借酒消愁"
的白色绒球们。
可惜醉落没能持续太久的得意。
他居然忘了把麻药过效的时间算计在内。
反击只成功了一次,随后醉落的状况,只能用"
精"
疲力尽来形容。
瘫软在被褥上的黑色狐狸,连用尾巴圈起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
这绒毛可惜了。
"
将黑狐抱在怀里休息的九咎半眯着眼,从他身上捻出脱落的毛发。
又不会全掉光,如何可惜?狐狸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心想。
"
我这一身的黑毛,可没法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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