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跳舞吗?”
唐安哈哈笑道,“柳姑娘一舞倾城,在下看的如痴如醉。
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这辈子看到最精彩的舞蹈。
柳姑娘在台上神态专注,满是陶醉,想必也深深沉醉在舞蹈中难以自拔。
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物,并且持之以恒的将它发扬光大,这便是你的价值。”
柳倾歌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公子说的真好,倾歌的确是喜欢跳舞。
我觉得舞是我唯一的朋友,只有跳舞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柳倾歌说的很平静,还带着淡淡的喜悦,可是唐安却觉得无比辛酸。
试想一下,一个小女孩,从来没有体会到朋友的温暖,只能自己一个人把所有话都憋在心里,瘦小的身影唯有跳舞时才会有全身心投入的感觉,这是何等可怜的一件事。
在外人眼里,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绝代舞姬,可是光鲜背后,她却只是一个将所有心事和压力憋在心里的可怜人。
唐安微笑道:“虽然唐某身份低微,也没有什么优点,但如果柳姑娘愿意,可以将唐某当做朋友。”
朋友,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让柳倾歌有些发愣。
她自幼便是孤身一人,别的孩子远远见到自己就会远远跑开,有些胆子大一些的男孩子,却一边朝她丢石头,一边喊着“白毛怪”
。
每次想要靠近别人,都会落得一身伤痕,然后在别人的嘲笑声中满心失落的走开。
她的童年,是悄悄趴在窗户边上,看着别的孩子一起笑着玩沙袋堆泥人度过的,只有当孩子们都玩腻了走开以后,才敢偷偷出门,摸一摸别人堆好的泥人,一脸的羡慕。
到了夜晚,也只能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面哭泣。
她恨自己的这头白发,是这缕缕银丝隔绝了自己。
不知道多少次,她都流着泪拿起剪刀剪掉自己的头发,但剪完了又会长出来,永远也剪不断。
这样的往事,对于一个一心想要和别人一起玩耍的孩子来说,是何等的残忍。
唯一能让她感到温暖的,便是凤之岚了。
那个足以傲视天下的女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关怀,授予他举世无双的技艺。
但是凤之岚给与她的,是母亲般的爱,其他飞雪悦兰阁的女人则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表面对她客客气气,背后却想着如何才能盖过她的名头,成为京城第一伶官。
那些宾客们更不用说了,无非是贪图她的美色,不知多少位高权重的人上门求亲,要将自己纳入妾房,却都一一被凤之岚回绝了。
朋友两个字,只是寥寥几笔,对于柳倾歌来说却重逾千斤。
十几年的盼望,十几年的失望,让柳倾歌的心已经近乎冰冷。
她不敢再奢求什么,唯一支撑她活下来的,只有歌舞和报恩。
凤之岚的无私,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人在关心自己。
她之岚从没要求过自己什么,但是柳倾歌知道,她必须要打败风之瑶,如果没有这个信念支撑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早已经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了。
哀大莫过心死。
所以,当唐安一脸认真的告诉她愿意做她朋友时,对柳倾歌的触动是难以言表的。
这陌生又熟悉的两个字,这在她心里千回百转始终难以忘怀的两个字,又出现在自己耳畔。
不是自己对别人的恳求,而是别人对自己说的。
两行清泪不知不觉间爬满眼角,柳倾歌的肩膀微微抖动,竟是哭泣起来。
我……可以有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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