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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气到打人,他又舍不得打多狠,季正则又任打任骂,一点用都没有。
只好先斩后奏,趁季正则在书房,做贼似的溜出门,到了地方才发消息说到超市买点东西。
说完就把手机关静音放口袋里了,站在街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行人,这都让他觉得新鲜。
吴酝从后面拍他,还是张扬意气的一张帅脸,又痞又拽,用手勒住他脖子,恶狠狠地,“给我人间蒸发是吧?啊?消失这么久,还以为你生孩子去了呢!
?”
方杳安吓得脸都白了,用力解吴酝勒在他脖子上的手,虚张声势地推他一把,眼神闪躲,“胡说什么鬼啊你?”
吴酝神经大条,摸摸后脑勺,顺势揽住他的肩膀,“开玩笑嘛,走,玩去。”
吴酝迷上了真人密室逃脱,“上次胖子来b市,我们一伙儿还玩了,爽是挺爽的,不过......”
他咳了一声,“这次严柏予不在,我们两个这种特困生,”
眼睛在自己和方杳安之间扫了一圈,一到上课就特别困的两人,犹豫,“能逃出来吗?”
方杳安对他口中的严柏予格外敏感,试探着问,“那个,严柏予......交女朋友了吗?”
“谁?他呀,没有吧?我看他那样,可能就跟电脑过了。
上次出来玩,我带了俩姑娘。”
“什么?你还带姑娘出来玩?”
“没办法呀,外院有个学姐狂追我,带了她一姐妹堵我,我跑得掉吗我?”
方杳安看他那得意洋洋的脸,半点没有苦恼的样子,“路上那姑娘看上他了,觉得他又帅又酷,老跟他搭话,他倒好,愣是一句话没跟人说,急得我呀。”
方杳安突然有些为严柏予不平起来,讽吴酝,“你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吴酝说,“我才不急呢,他要是谈爱了跟你一样,一年到头找不着人,我才急呢!
对了,你怎么胖了呀?”
方杳安一连被他戳了两个痛处,不想再说,连忙转移话题,“算了,赶紧去玩吧。”
两个20岁的人在电玩城浪了一圈,又去吃了顿饭,最后还是去吴酝学校打球去了。
他太久没碰过篮球,手还有些生,但到底太久没出来了,连球场的空气都觉得是自由的。
打了几圈也渐渐上手了,而且吴酝老传球给他,生怕他觉得场子冷了。
场上有个人特别高猛,国字脸,长得很凶,是个中锋,因为女人和吴酝有那么一点笑过节,所以对他们格外冲一些。
方杳安带球过人的时候被那中锋挡了一下,手肘正好撞在他左胸口。
他当时就弯下去了,一张脸煞白,那块像被冷针在刺,胸腔内缩,无数个麻人的小点散满他全身,闷疼得简直不能呼吸。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从孕期就一直胸部鼓胀,奶头硬凸凸的穿着衣服也很明显,有时候季正则舔一下都会疼,但不舔又痒得厉害。
被这么一撞简直没了半条命,脑子像被一条闪电斩断了神经,一阵发晕,差点丢脸到飙泪了,身上忽冷忽热的,冷汗爬满了背脊,他低着头痛得一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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