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李文秀呆了半晌,这才「啊」的一声惊呼,将计老人的身子一推,向後
跃开。
她身上受了拳脚之伤,落下来时站立不稳,坐倒在地,说道:「你…
…你……」
计老人道:「我…我不是你计爷爷,我…我…」忽然哇的一声,喷出一
大口鲜血来,说道:「不错,我是马家骏,一直扮作了个老头儿。
阿秀,你
不怪我吗?」这一句「阿秀」,仍是和十年来一般的充满了亲切关怀之意。
李文秀道:「我不怪你,当然不怪你。
你一直待我是很好很好的。
」她瞧瞧
马家骏,瞧瞧靠在墙上的瓦耳拉齐,心中充满了疑团。
这时阿曼已扶起了父亲,替他推拿胸口的伤处。
苏鲁克、苏普父子拾起
了长刀,两人一跛一拐的走到瓦耳拉齐身前。
瓦耳拉齐道:「阿秀,刚才我叫你快走,你为什麽不走?」
他说的是汉语,声调又和她师父华辉完全相同,李文秀想也没想,当即
脱口而出:「师父!
」
瓦耳拉齐道:「你终於认我了。
」伸手缓缓取下白布头罩,果然便是华
辉。
李文秀又是惊讶,又是难过,抢过去伏在他的脚边,叫道:「师父,师
父,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我…我起出猜到是你,但他们说你是哈萨克人瓦耳
拉齐,你自己又认了。
」瓦耳拉齐涩然道:「我是哈萨克人,我是瓦耳拉齐
!
」李文秀奇道:「你……你不是汉人?」瓦耳拉齐道:「我是哈萨克人,
族里赶了我出来,永远不许我回去。
我到了中原,汉人的地方,学了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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