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得费点技巧了。
咏蝶见她眼睛闪烁不定,一脸诡异阴沉的神情;立即晓得她是有备而来,而
且来者不善。
她不给她玩弄心机的机会,头一甩,冷冰冰的抢先说:“对不起,
我肚子饿了,不管你找我的动机是什么,我都没有兴趣知道。”
说完,她掉头准
备离开。
屈居下风的汪裕琴气得花容变色,“伍咏蝶,你少得意,你以为关文勋真心
爱你?错了,他只是贪图你的家世背景,还有——同情你的际遇!”
“同情?”
咏蝶转过身来,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他为什么要同情我?”
汪裕琴眼底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她撇撇唇,冷笑道:“他这个人一向有个
怪癖,喜欢同情弱小,或是残缺不全的动物,特别是喜欢收容一些缺腿断臂的阿
猫阿狗,他喜欢扮演强壮的呵护着,他对你也是这种心态,他知道你缺乏母爱,
家庭有问题,所以——”
“所以——心肠一软?把同情和爱情混为一谈?”
咏蝶寒声打断她,面无表
情,一双黑眸又亮又冷,像两颗嵌在苍穹里的钻石。
“你知道就好,我只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省得你被爱情的假相冲昏头,”
她听见咏蝶的冷笑,不禁惊怒交集地瞪着她,“你笑什么?”
“我笑你未免太落伍了,”
咏蝶犀利的眼睛像两把利刃般刺向她,“跟我玩
这一套挑拨离间、醋海生波的诡计不觉得幼稚吗?告诉你,本姑娘不是琼瑶笔下
的那种弱不禁风,不食人间烟火的灰姑娘,跟我耍这一套把戏是没用的:论耍眼、
玩花样你远不如本姑娘,本姑娘十六岁就懂得得制敌机先、攻心为上的法门,你
不信的话,不妨可以找我继母求证!”
“你!”
汪裕琴气得脸都绿了,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狼狈又羞愤交加,
她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当街羞辱!
!
真是阴沟里翻船,她还来不及从这份呕心泣
血的愤恨中恢复过来,伍咏蝶又给她一记笔捶!
“不必觉得难堪,有道是人有失算,马有失蹄,你也不必气得咬牙切齿的。
老实说,站在同样是女性的立场上,我很同情你,单恋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可是
——我真的爱莫能助,爱情是不能施舍的,对不对?”
汪裕琴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恶毒的紧盯着伍咏蝶哪张写着嘲谑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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