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早前叶瑰穆的叙述,当天夜晚,我便做了一个有关空袭的梦。
其真实程度,我甚至敢说与之前在叶瑰穆怀中的情景相差无二,可不知为什么,我却无比笃定它是虚构的。
梦境,是现实与想象的结合,空袭、哥哥、家,还有……红棕色的发丝?自然卷的?可为什么那触感却又是那样顺滑,甚至令人想到了——
“怎么了老婆?今天这么热情?”
垂眸,凝视着抚摸发丝的那只手,叶瑰穆勾唇,任由我肆意触碰。
柔滑的触感,同梦中不一样,就好像是华美的丝绸……颓然垂下手,对于为什么忽然抚摸了叶瑰穆头发这件事,我是不愿意多做解释的。
通过发丝的触感来确认他是不是梦中的人?这实在是太过于无稽之谈了。
日子依旧一天天无聊地过去,自从上次叶瑰穆亲口告诉我三楼那房间里的事情以来,剩下的那个问题我便决定从长计议了……怎么说呢?得知叶瑰穆极其家人的经历后,我总觉得心中有些难受,倒也不是说愧疚什么的……
我只是觉得,更了解叶瑰穆一些,反倒令我愈发无法说服自己对他继续狠下心去憎恶他了。
这天晚上放学,我没有回到房间,而是在客厅内找了个光线不错的地方,拿出笔在纸张上做着临摹。
“为什么做这个?”
叶瑰穆的靠近悄无声息,如同轻手轻脚的大猫,觉察的那一刻便令人不由涌起一阵害怕被捕猎的恐惧。
“没什么,就是想。”
盯了手边的《怪盗Z行侠记》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画作,虽然画技不算成熟,但总体而言我也还算是满意的。
挨在我的身旁坐下,叶瑰穆的体温足够高,所以就算隔了一段距离在我的身边我也依旧觉得他的身体暖烘烘的,将人灼得有些痛。
抽走了我身前的画纸,叶瑰穆眼眸微眯,似是正不甚友好地思索着什么,“不会是礼物吧?”
兀地道出这么一句,将那薄薄的画纸贴到自己胸前,叶瑰穆脸上的笑意是不太真心的。
礼物?实际上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或许直到被他道出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确是这样打算的,“这样的礼物有谁会要呢?”
毕竟在“上流社会”
,没有经济价值的礼物中被人认为是不入流。
“这么说你还没想好给谁。”
将那纸张捧在手心细细端详着,俄而叶瑰穆笑了出来,这回他的这份笑意是真心的,“那送给我好了。”
他说。
“我觉得你不太适合这种‘礼物’。”
他又不喜欢《怪盗Z行侠记》,他要这个做什么?如果要送,也该送给这部漫画的爱好者吧?
然而却好似全然没听见我这番话那般,叶瑰穆把纸张拿高,开始细细地端详起来,嘴里竟还念叨着什么“我老婆画得,我要把它裱起来”
这之类令人难以置信的话。
而更令人感到无语的是,隔天,叶瑰穆居然真的命管家将我的那幅临摹之作裱了起来,他甚至还专门为此整理出了一个透明立柜,说什么:“以后老婆给我的礼物就要像这样供起来好好保存,我出门工作的时候也就动力满满了。”
我……无语凝噎,这家伙平时就这么神经,一时间我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发自内心还是在作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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