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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安静的过分,甚至闻畅呼吸声都显得各位清晰,快速且沉重。
有点不对。
林词闲上手扯开罩在半张脸上的被子,映入眼帘的是泛着酡红的皮肤,少了被单的遮挡呼吸显得更为异常。
手背贴上脸颊,滚烫的触感霎时传到心头。
闻畅在发烧。
林词闲顾不得其他,摸出手机就开始叫医生上门。
这么大的动静,闻畅想不醒也难。
他瞪着眼瞧了天花板好一会才真正聚焦,大脑浑浑噩噩的,像有一台搅拌机在里面做面粉发酵,他想要闭眼缓缓,却感觉到眼球突突的疼,仿佛移除后重新安装的新器官。
闻畅没忍住嘶了一声。
林词闲挂了电话看过来,“你在发烧,别起来,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哦,原来是发烧啊,他还以为他被人半夜揍了呢。
闻畅感受了一下,“眼睛疼。”
“…还有头疼。”
“嗓子也疼。”
除此之外还特别热,要不是林词闲在这儿,他都想一脚把被子踹开。
浑身上下没一处舒坦的地方。
倏地想起昨天自夸的那句话,怎么看都像是老天看不惯嘴贱的报应。
闻畅从小体质健壮,属于一年四季很少感冒染病的一类人,但一旦生病又会变得来势汹汹,反应特别快且大,不给自己和身边人反应的时间。
林词闲拉过一旁的被子,给他掖好被角,“我去给你倒点温水,别乱动,等会再着凉了。”
就清醒的这么会功夫,大脑已经一会轻一会重的交替过一轮了,闻畅没空注意林词闲嘴里叮嘱小孩儿的语气。
随着水拿上来的还有一碗青菜粥,是刚才的早点。
闻畅迷迷糊糊地吃了一点东西,胃里有了实感,一刻钟后医生终于来了,开了一些退烧药,熟练地挂上吊瓶。
明明已经睡了一夜,药品下肚后,困乏的倦感席卷而来,温水、清粥、药液,冲刷得闻畅浑身轻飘飘的。
眼见闻畅又要睡下,林词闲和医生到门口继续谈话。
“注意要饮食清淡,不要吹风,最好不要沾凉水。
他烧的不严重,只是说看起厉害,这瓶水下去基本能退烧。”
林词闲一一答应,跟在医生身后相送。
闻畅能听到的话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等意识再度回归时,他闭着眼缓了好久才睁眼,之前那种眼球要脱离眼眶的痛感消褪,嗓子也轻松了许多。
手上的吊针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的,闻畅没丝毫感察觉。
整个屋子黑漆漆的,分不清昼夜,生病的人情绪总是不稳定,容易伤感,有时候仅仅是正常的自然规律也会触动神经。
许久没有品味过的孤独重新翻涌,和小时候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味道一样,母亲躺在隔壁,他睡在陪护的小床上。
出轨并企图将污水泼在妻子身上的父亲,抛妻弃子。
缠绵病榻,心里惦记儿子却无力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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