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布置让森静羽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直到看见临窗桌上的花瓶里那一株如火如血的彼岸花,压在心底的记忆再度浮上胸口。
她缓缓走到那个位置坐下,取下大礼帽和遮阳镜,手指轻触开得娇嫩的花瓣,嘴角不由地浮上一抹笑意。
“原来,还是那时候的布置啊。”
怪不得眼熟,她第一次坐梅菲斯特的车时,车厢内就是这样布置的,只不过拉车的不是魔龙,而是六匹梦魇。
那时他是出访地府的魔王,而她,是一个新死才三天的女鬼。
不是只有阳间的亲人会为死者悲痛,她同样思念阳间的父母,何况她死得又冤屈,虽然判官补偿给她一份高等鬼修玉简和一栋酆都鬼城内位置极佳的房产,她仍足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泣了三天才缓过心情。
既然事已不可挽回,她收拾好心情走出屋子,准备参观一下环境,熟悉路线。
至于刚移民拜访亲友啥的,她死得早,熟悉的亲人大多在阳间活得好好的,朋友个个都还青春年少,唯一有印象的也只是她学前班时就过世的曾祖父,连对方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好吗!
人生地不熟,意味着她没有交流的对象,又不熟悉地府的通讯方式,所以完全不知道那天三途河岸清场招待梅菲斯特。
来了地府,怎么能不参观彼岸花田?
彼岸花田是地府一大名产,绵延整条黄泉路和三途川两岸,沿途还有路标和观光指南。
没有路痴属性的森静羽自己逛了起来,那会她还不具备修行的常识,压根没认出三途川边疑似气泡的薄壁是结界——有它在,地府无需派鬼兵把守。
走了一段路,她就在无边的花田中看到了梅菲斯特。
彼时他一身黑暗,纵有色彩各异的宝石首饰为单调的黑做点缀,依然难掩一身傲然与孤冷,血色的花开在他脚下,犹如地狱喷涌而出的火焰,罪恶的红与高贵的黑交织在一起,令人为之战栗。
金褐色的眼仿佛使她在地狱里看到阳光,却没有太阳灼伤鬼魂的炽热,清冽如万年寒冰。
当时她还不明白,那是使人望之生畏的终极boss的危险气场,实实在在感觉到胸腔有某种感觉在发酵,就像心脏在剧烈跳动,几欲窒息。
凝望他难以形容的美貌,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生于和平年代,不看恐怖鬼片不看爱情电影,从未体会过心惊肉跳的森静羽认为:这大概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心情,她忍不住走到梅菲斯特身前两米外才停下脚步,欲言又止。
尽管在心里打了无数遍草稿,但似乎仍少了一点点开口的勇气。
“如果当时你没有先跟我说话,我一定无法再靠近你。”
尽管事后可能会后悔,但她永远无法拥有那一点点的勇气。
梅菲斯特坐在她的对面,柔声说:“我以为你是地府派来的接待官员,迟疑着不开口可能是不确定我的身份,基于礼貌,是我该先介绍自己。”
鉴于三途川边布了结界,梅菲斯特把能够走到他身边的森静羽当成地府派来刺探他的使者,倘若她和其他人一样满脸花痴走上来搭讪,大恶魔肯定不介意把她看做猎物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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