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她不敢保证,钱妈妈的儿子是家生子,又有贪墨府中钱财的把柄在她手上,定不敢背叛她。
临行前,她特意交代钱妈妈,要监视好三房的人,若有异心,立刻书信汇报于她,表现的好,便升她做府中管事。
钱妈妈当时可是兴奋的用性命起誓,定会对自己忠心耿耿,盯紧三房的一言一行,王红艳有预感,只要找到钱妈妈,府中发生的所有事便水落石出了......
交代完这些琐事,王红艳又让管家安排人归置行李,并去城中几个铺子和城外的庄子,调集银钱和粮食回来,现在的陆府,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为过,所有物什都得重新购置。
幸好大家现在都忙着逃难,铺子庄子无人要,卖的话也是极低的价格,她觉得不划算便留着了,想着多少是个进项,以后不定还有其他用处,想不到这么快便用上了......
老夫人在返程途中本苏醒过一次,因加急赶路,马车颠簸不已,又磕了几下,便再次晕了过去,至今未醒。
把老夫人一直安置在马车里不像话,被外人知道了,会传出不孝的名声,有碍陆正容的仕途和府中女子的婚配。
回府后,王红艳让人将老夫人和其行李抬回裕福堂,因房中无床铺,连块木板子都找不到,两个嬷嬷便把随行携带的被褥铺在地上,让老夫人暂时休息。
府医来诊脉,扎了几针后,老夫人悠悠转醒,见自己躺在地上,询问身旁的嬷嬷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折磨饶手段,府中的老人无人不知,不想被秋后算账受责罚,嬷嬷不敢隐瞒,将府里被盗,三房和留守的奴仆失踪之事一五一十的了。
老夫人气急,想指派人干点什么又头晕的厉害,只好打住,从袖袋里掏出一串钥匙,让嬷嬷帮她打开箱子,寻件厚实的皮草出来垫在地上。
她堂堂陆府老夫人,躺在硬邦邦的地上成何体统,要躺也得舒适点。
待嬷嬷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瞬间大惊失色,哆哆嗦嗦的不知如何描述。
老夫人见她这般反应,靠在一嬷嬷身上,不悦道:“平日的规矩都学哪去了?还不快把绒皮拿来!”
嬷嬷惊慌道:“老夫人...土...都是土...没有皮子......”
老夫人见她话都不利索,示意另一嬷嬷去确认情况,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对方也是惊慌失措的箱子里没有皮草,只有半箱子土。
老夫人不信,让嬷嬷搀扶着她上前来查看,待看清箱子里的确装的是土后,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似想到什么,老夫人立马吩咐嬷嬷把其他箱子也打开,除了她装衣服的两个箱子是正常的,其余四个装了她一辈子积蓄的箱子,全变成了土。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老夫人让嬷嬷把锦盒拿来,见到钥匙完好的锁着,晃动两下也不像装了土的样子,不由松了口气,只要三房的户贴还在,便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只要房契地契和1万两银票还在,她便有底气压制王红艳这个一直想骑到她头上的儿媳,及其他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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