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惨叫声,壁画上的白虎张开血盆大口,从画中咆哮而出......
光线暗淡,前面女孩早躲到旁边男友怀里去了。
盗墓竟然不成功,我不无遗憾地叹口气。
从影院出来,我重新打开手机,时间显示下午三点。
又该上班了。
那个电话追过来了。
冯大泉不满的声音,“韩小姐,为什麽不接电话?”
“我在看电影。”
“什麽电影?”
我略加迟疑,还是回答他:“金缕玉衣。”
冯大泉似乎有点惊讶,接着笑起来,“不错,是部好片子。
看来韩小姐对它有兴趣了。
怎麽样,明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讲个故事给你听。”
“我要上班,没空。”
我懒懒地回答。
“这个不用担心,我跟你老板是朋友。
明天下午一点钟我来接你,你在酒店门口等我。”
不待我拒绝,冯大泉挂断了电话。
中兴大酒店位於闹市区,平时生意兴隆,吃客满盈。
我只是名服务员,因为是本地人,反应伶俐,又写得一手好字,被分配到点菜间。
到了换衣室,其余几名服务员正在描眉打扮,看见我进来,都用怪异的眼光看了看我。
我自然不去理会,打开自己的衣柜,把脱掉的上衣放进去,换上油烟味浓的工作服。
那种绣花的对襟马褂是紧身的,把我傲人的身材都凸显出来。
我站在玻璃镜子前开始梳头,里面的人不声不响走光了。
刚来酒店的时候,她们还主动表示过热情,甚至对我穿上工作服大加赞赏,说活脱脱像个古代小姐。
後来不知是谁知道我的家境,一传十十传百,个个躲得我远远的,唯恐传染上了她们。
这跟高中的时候没啥两样,我已经习惯。
除了点菜的时候跟顾客说上几句,我几乎天天保持沉默。
中兴大酒店的韩宜笑是出名的冷漠胚子,虽然不到二十岁,却修行得像千年道姑似的。
冯大泉为什麽独独看中我呢?他要我去那个年代究竟干什麽?
我的脑中又闪现电影上的一幕:状似铠甲的珠襦玉匣安静地躺在棺椁里,金丝缀玉片,片片晶莹精致......
带着这个问号,我独自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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