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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穿过安洲城,从二环线到三环线,渐渐远离这个喧闹的城市。
西边的天际隐约出现一颗星星,闪烁着寂寥的亮点。
在这样的夜里,我发现,我们竟然没有安栖之处。
“有星星,明天一定是个晴朗的天。”
司鸿宸的心情反而好转。
“再过半小时,就是明天了。”
我幽幽地说。
司鸿宸朗声笑了,“明天是属於我们的,韩宜笑。”
四野漆黑,只有路灯蔓延伸向远方。
我望着前方,问:“你想去哪儿?”
“我想去看海。”
车子经过一处小镇,我们问清码头的方向,继续赶路。
大约又过了一个半小时,我们总算到达码头。
此时夜深,所有的船只停止航行,我们只能在此守候到天明。
怕被人发现,我们不敢开车灯。
两个人蜷缩在车子的後座,彼此依偎。
他实在太累了,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很快地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後来他说,那一夜竟是他在现代睡得最安稳的,没有刀剑铿锵声,连做梦都没有。
天大亮,船笛声叫醒了我俩。
我们匆匆用自来水洗了把脸,将车子暂时停在码头,一起去买船票。
“去哪儿?”
售票员问。
此时有游客三三两两排队,司鸿宸玩性大发,笑说:“去风景最美的地方。”
售票员收了钱,嗖嗖撕下两张船票,我接过瞧了瞧,上面写着“杏花峪”
。
这不是自己上次拒绝去的地方吗?看司鸿宸这麽有兴趣,我俩也是漫无目的地游走,也就欣然随他了。
杏花峪是个孤岛,开发不到两年,因为春天开满杏花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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