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我们再不会相见,我会忘掉他,我可以开始一场没有他的全新的生活。
但是,我最后发现,我不行。
我想念着他。
我做什么事都会想到他。
看到什么都想到他。
我没法控制我自己。”
落落哽咽起来,“我很憎恨我自己,我为什么不能爱你。
启真,我这么自私,我只想到我自己,我想要快乐一点幸福一点,我想要和他在一起,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最后是不是真的能在一起。
可是,我必需得和你分手。
启真,你明白吗?”
启真的眼里盈满了泪,他摇摇头,“不,我不明白。
我不想明白。”
落落小声地叫起来,“启真!”
启真烦燥地低喝道,“我不明白!”
他上前一步,想伸手抚摸落落的头发。
落落轻轻地退后一步,低声说,“启真。
对不起。”
她转身走。
启真在身后叫,“落落!”
真丢脸。
真糗到家了。
他已经年纪不小了,不该这么矫情地胡乱流泪。
可是心真疼。
疼得没有了感觉。
落落走得很快,到最后几乎小跑起来。
她扬扬手,叫了辆车直奔鱼馆。
一冲进预定的包厢,正好听到田东正在嚷嚷着要喝一点小酒,看到落落,便特意说,“落落姐,你酒量有限,少喝点。”
话是这么说,酒一上来,就打不住了。
酒至半薰,乔小米便说要玩个游戏,酒瓶子转到哪,那人就得说一个与性有关的冷笑话,说不出的,脱衣服。
于是猛哥说,有个香蕉先生和女朋友约会,走在街上,天气很热,香蕉先生就把衣服脱掉了,之后他的女朋友就摔倒了……乔小米和落落笑得打跌,乔小米嚷,“喂,猛哥,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好耍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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