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就像是说,林深,你挣扎什么呢?看到了吗?她是我的,谁都不能否认。
“然然姐。”
盛夏艰难地伸出手,勉强对她笑笑。
安然本能地回了一句,回话后她很后悔,悔得肠子都打结了。
她说:“你好,盛夏小姐。”
她不知道,有这么一天,她能笑着对林深的未婚妻说,你好。
林深冷冷地说:“陆涛,你介绍错了吧,我跟盛夏小姐八字还没一撇呢?”
他说完,抽回盛夏挽着的胳膊,挺直着背往会场走去。
盛夏晃晃神,才知道林深指什么。
她气呼呼看了看安然,陆涛冷眼一瞪,她想说的话被瞪回去了。
脚步声远了,安然浑身虚脱一样。
她疲惫地说:“送我回去吧。”
陆涛抿唇,低头看她。
安然想,陆涛,这就是打击我的方式吗?真可笑啊,两个口口深深说爱她的男人,刚才她还真萌生错觉。
以为他们是为了她开战呢?世界上没这么荒唐的事情了吧。
噢?她想起来了,林深刚才笑了,脸上浅浅的酒窝还是那么诱人。
想起林深,就想起了灰暗。
人生真挫败啊,她怎么活得这样失败呢?干嘛来这里找不痛快啊。
她摸摸胸口,还在跳动。
噢?她未婚妻真美,美得她嫉妒。
其实,也没那么美吧,肯定是她看花眼了。
“不高兴吗?刚刚他可是为了你,很痛苦呢?”
陆涛俯□,冰凉的唇触碰到她唇上,轻轻一啄,移开了。
安然被困在他胳膊里,动也不能动。
她听到有人说:“那我该庆幸吗?但我不愿意自作多情呢?你们演戏给谁看啊。”
陆涛笑了笑,把她抓紧,按到冰冷的墙上,脸贴近她的脸,轻轻吹气,说:“你说呢?”
林深把她抓出来时,他正办完事情,就见到一对狗男女明目张胆挑战他的底线。
她竟然当众人的面给他偷吃?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一连喝了五杯酒。
他安慰自己说,林深算什么,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他冷笑。
“谁知道呢?我又不会算命。”
下巴被他食指扣住,她不得已抬眼皮直视他。
又很不甘愿地说。
“那怎么办?我也不会算命。”
唇靠近,贴上来。
一股凉意由后背攀升,小脑神经中枢散开。
走道里,中央空调系统很高,可她觉得冷,浑身都在哆嗦。
“你……起来,你弄疼我了。”
嘴被他堵着,断断续续的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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