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悄无声息地从他眼中滑落,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枕头上,渐渐浸湿了一大片。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毫无生气可言,仿佛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所有希望和眷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
就在这时,顾祈安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池枭正在小心翼翼地为他涂抹药膏。
顾祈安紧紧握住池枭的手,喉咙干涩沙哑得厉害,以至于说话时的声音支离破碎、断断续续,让人难以听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池......枭,杀了我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拥有的,全部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句话后,池枭的手微微一顿,但却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回,而是低声回应道:“我想要的东西,现在的你,给不起。”
顾祈安缓缓闭上双眼,原本紧握着池枭的那只手也渐渐松开,并顺着床边无力地滑落下去。
自始至终,他都没再开口说一个字,也一反常态地停止了吵闹,整个人变得异常安静。
池枭默默地替顾祈安上完药,又帮他穿好衣服,然后小心翼翼地抱着他下了床。
此时此刻,顾祈安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宛如一具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般,对池枭的一举一动毫无反应。
最后,池枭强行为顾祈安喂下了一碗粥,便轻轻地把他放回床上,柔声嘱咐道:“乖乖睡一觉。”
顾祈安十分顺从,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柳贵妃被关在永轩宫禁足后,心中怒火难消,回到寝宫便开始大肆发泄。
她怒目圆睁,满脸狰狞,将身边能抓到的东西统统砸向地面,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贱人!
竟敢耍本宫!”
一旁的月儿见状,赶忙上前劝慰道:“娘娘息怒啊!
保重身体要紧。”
然而,此时的柳贵妃已经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
她一把抓住月儿,狠狠地抽打起来,边打边骂:“息怒!
你让本宫怎么息怒!”
月儿被打得惨叫连连,但仍不忘宽慰柳贵妃:“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
柳贵妃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发疯般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原本整齐华丽的发髻此刻也变得凌乱不堪,再无往日的端庄仪态。
她嘶声力竭地喊道:“你说!
如今本宫该如何是好?难道要在此处终老一生吗?!”
月儿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娘娘,莫急……或许可以给丞相大人写信,请他向皇上求情……”
话音未落,柳贵妃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在月儿身上,怒斥道:“还不快去!
愣着作甚!”
说完,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
——
朝堂之上,柳丞相神色恭敬地走上前去,将一份奏折呈交给坐在龙椅上的池枭,并说道:“陛下,老臣得知小女昨日惹怒了陛下,令陛下龙颜大怒,老臣在此斗胆请求陛下能够原谅小女。”
池枭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柳丞相,语气带着一丝戏谑道:“哦?柳丞相倒是消息颇为灵通啊,昨晚发生之事,丞相今日就已经知晓了?”
柳丞相跪在地上回应道:“陛下过奖了,小女如今孤身一人留在宫中,自然会有许多事需要向身为父亲的老臣禀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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