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然而温情的同时,时悦内心也生出了难以抑制的羡慕。
从谢延谈论他父母的口吻,就能判断他生活在幸福美满的家庭环境里,时悦想到自己的家庭,也难免生出点遗憾和难过。
她叹了一口气,在她年少的印象里,她也是曾经得到过关爱和怀抱的。
这些都是她不愿意轻易与人诉说的往事,然而今天的此刻,时悦却突然十分想讲给谢延听。
“我喜欢画画,其实是受了我妈妈的影响。”
时悦顿了顿,“我妈妈喜欢油画,算是痴迷了吧,她没有系统的学过,机缘巧合接触之下开始的自学。
以前常常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一画就是几个小时,最开始那些油画还能卖给别人当装饰品赚钱,所以我爸他虽然也骂骂咧咧,不满我妈整天弄颜料,但也没怎么大发作。”
时悦讲到此处,语气也有些苦涩,“可是后来不行了,后来买的人少了,印刷的那些画质量看起来更高,价格又更便宜更好保存,我们这一片愿意买我妈画的就不多了。”
谢延温和而耐心地等待着时悦,时悦沉浸在回忆里,他并没有打断对方。
“其实我妈白天也上班,很辛苦,也打好几份工,但她没把多余的钱给我爸去喝酒,而是省下来偷偷买颜料,半夜偷偷去厕所里画,可是最后还是被我爸发现了,他撕光了我妈所有的画,倒光了颜料,砸掉了所有和油画有关的工作,还不停地打她……”
时悦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时春生当年把自己母亲殴打得鼻青脸肿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时候我很害怕,可是我什么也不敢做,我也不敢出来保护我妈,我和时亮也只敢躲起来,妈妈也不让我们出来,把我们关在房里,可是我们就算在门后看不到那些暴力的场面了,还是能听到皮带抽在身上的声音,还有她忍不住的痛哼……”
大概喜欢一个人就是对她的喜怒哀乐也会感同身受吧,谢延听到时悦克制隐忍的语气,忍不住心里升腾起火来,然而对于已经发生在过去无法改变的一切,他却也无能为力,他觉得既愤怒又无奈,既心疼又心酸:“你们报警了吗?”
时悦的语气却更为无奈:“报警的,我和时亮那时候都觉得报警妈妈就能得救了,但是根本不是,每次都是调解,我爸在警察和居委会面前态度好点认个错,说个以后不打人的保证,人家就和稀泥地走了,可警察一走,我爸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打砸,久而久之,我们根本不敢再报警了。
毕竟在传统风俗里,这常常被定义成家务事,外人是不方便插手的。
一个女人结婚了,被丈夫打,和她走在街上,被陌生人打,是不一样的,被陌生人打是故意伤害,但被丈夫打就是家庭矛盾,好像婚姻就赋予了一个人伤害另一个人的权利……”
她摇了摇头,仿佛要甩开心中那些负面情绪,“算了,不说这些。”
时悦和谢延此刻正走到一个油画摊头,这个摊铺非常难得的竟然没有人看守,只是非常有个性的在每幅画上贴着便签条标注着价格,摊铺前头放着一个收款用的碗碟,里面稀稀拉拉放着一些钱。
而时悦几乎是一眼就被这里的油画吸引了。
她忍不住蹲下身,摩挲着一幅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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