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痛又心烦的倚在壁橱上。
“妈的,欧翊寒,你可真是没出息。”
低咒一声,他狠劲的踹上橱门,旋身而走。
严峻一遍遍的给欧翊寒打电话,除了不接,就是不在。
他故意的,严峻深吸了口气,把档案袋里东西放在周天里。
半年,半年,该死的半年。
“凌菲跟展朔?怎么可能?”
他根本就无法想象,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个该死的严静,搞什么鬼?两个人离婚了,她就满意了?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凌菲得了急性白血病,欧翊寒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是铁定不会离婚的。
他愤怒的旋身,走出办公室。
“严总,这是开会的用的资料。”
秘书刚走到门口,喊住他。
“先放到桌上,会议推迟一个小时。”
严峻匆匆的离去,他今天非要把这个该死的严静,掐死不可,还有那个视钱如命的妈。
坐在副驾驶座上,他狠狠的捶了下方向盘。
她怎可这样做。
车飞驰在马路上,爱情竟然能让人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这样的爱即使得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欧翊寒的心里始终有她的存在。
她这是何苦呢?
车停在门口外,他钥匙都顾不得拿下来,直奔大厅。
严静乐呵呵的吃着苹果看着电视,严峻僵硬着脸,看着她。
“严静,你跟我到书房。”
严峻看着她,恨不得掐死他,多年来的历练,让他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现在只允许自己思想上发狂,而不是行为上也发狂。
严静看了看母亲。
“峻啊,什么事情,还不能让我这个当妈的知道啊。”
严母看着严峻铁青的脸,再看看严静,出来打圆场。
严峻坐在沙发上,拧眉看着母亲。
“妈,你不要把静儿教坏了。”
他喝了口水,看着母亲,他老妈,怎么这个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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