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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春生的脚步有些歪歪斜斜,他瞪着谢延:“你滚开,让我收拾她。”
谢延语气冰冷:“请你离开,我要报警了。”
“报警?”
时春生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嗤笑起来,“你是什么人?我的家务事,你管得着吗?警察来了又怎么样?你问你身后那个赔钱货,以前她和她弟弟学不乖报警的时候,有用吗?警察来了他们就不挨打了?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你走吧,谢延。”
谢延背后的时悦拽住了他的袖子,她仍旧捂着半边肿起的脸,想把谢延往外推,她的眼眶里是恳求和压抑住的痛苦,“对不起今天没法招待你了。
你赶紧走吧。
报警没用,这儿的警察根本不愿意管他的事!
你不要和他起冲突,他喝多了,动起手来没有轻重,我都打不过他,你也打不过他的。”
时春生更为得意起来:“这才像是该说的话。”
他醉醺醺地看了眼谢延,“你和我女儿睡过了吧?还有新鲜劲所以现在头脑热想给她出头?”
“请你不要这样侮辱时悦。”
愣是谢延在这一刻,也有些无法冷静,他很难想象,这样污秽的话出自一个父亲之口。
“啧啧啧,侮辱?”
时春生夸张地笑起来,“你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世也好,可再看看我的女儿,我自己生的,我能不知道她能配什么样的人吗?要是隔壁张家那个跑运输的大儿子肯娶她,我都是祖坟冒烟了!
你这样的社会精英,还能看上她和她正正经经谈个恋爱娶了她?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睡睡玩玩而已。”
他步履不稳的转悠着走到了谢延的面前:“你都和她睡了。”
他指着时悦,“那她都是个破-鞋了,以后嫁人我连彩礼都收不多!
更赔钱了!”
时春生上前拉扯谢延,他的酒精更上头了,“你得给钱!
你得给我赔钱!
拿钱出来我就放你走!”
时春生踉踉跄跄指着时悦的鼻子:“他是不是给你钱了!
你是不是让他给上了?!
和你妈那个贱-货一样,给钱就和人跑!”
时悦几乎羞愤欲死。
她再也顾不得面子也顾不得还有谢延这样的外人在场了,她冲上前去一把扯开了时春生的手。
“该滚开的人是你!”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看我不打死你,你知不知道你花掉了我多少钱!”
“妈妈跑掉,都是因为你酗酒赌博,每次喝醉了或者赌输了,就拼命打她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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