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汽车转弯,将她搂进怀里。
“晚上想吃什么?”
他在她耳边呼出热气。
“嗯。”
安乐回了回神,低头朝朝他胸前看了一眼,那里面陪着他二十多年的古玉,现在留在了梁洛家,而明天,还要去给他弟弟道歉。
“嗯是什么?”
陈墨撩拨着她的头发,淡淡的清香。
安乐心不在焉的说:“随便什么都好。”
“那,吃你好不好?”
陈墨故意逗她。
“喂,你们不带这样刺激人的,我又不是空气!”
前面的孟行从倒后镜偷偷瞄了他们眼,憋出一句话。
“好好开你的车!”
晚饭过后,安乐说看护家里有事,她去医院替换。
陈墨不想她这么辛苦,要加钱找个临时看护,她却说只有一晚,也想陪陪奶奶。
他们便没去酒吧庆祝,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
疲惫了半个月的陈墨,心里紧绷的弦总算稍稍放松了些,晚上睡得很早。
梦里隐约有轻薄地雾,笼罩着他,安乐巧笑倩兮地在不远处,他伸手想要去抱,却又越来越远,怎么也够不到。
他叫了一声坐起来,额头沁出细密的汗,心里感觉不安。
他朝床头的荧光表看去,时针指向正北,不过12点,他掀开被子下床将暖气调低。
房间很静,听得见秒针走的滴答声,他躺了好一会儿,横竖也睡不着,又坐了起来。
窗外的雪早就停歇,他穿好衣服,拿起外套和车钥匙,走的时候没有打电话,他害怕吵着她休息。
冬夜车辆稀少,没多久就开到医院,他在附近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些吃的,晚饭她没吃多少,可能这会儿早就饿了。
白炽灯将住院部的走廊照的如白昼般亮堂,陈墨脚步轻缓,不想打扰病人,走到特护病房,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沙发上蜷缩着一个身影,盖着毛毯,连头带脚捂了个严实,陈墨笑着在边上坐下来,伸手去搂。
“哎呀妈呀,大半夜的,谁啊!”
毛毯掀开,露出看护大妈的受惊吓的脸,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陈墨,赶忙护着前胸,“陈先生,你半夜跑来干吗?我年龄能当你妈了!”
陈墨有些错愕,急忙站起来,环视病房并没有瞧见安乐,心往下一沉:“阿姨,别误会,我以为是安乐,她晚上没在吗?”
安乐自然是不在的,她在梁洛家的别墅外,孟行的车边。
漆黑的夜覆盖着大地,昏黄的路灯将身影拉长,她等了很久,别墅的灯火才暗下去。
那块玉锁在书房的保险柜里,安乐亲眼看到梁洛笑着放进去,心里不知为何恨到极点。
龙凤雕琢的古玉本来是一对,是陈墨家传之物,在她遇到他的少年时候,一枚便不知去向,他母亲说是她偷了,她脱光所有衣服,可依然没有人相信,最终被扭送到警察局,那时那景她一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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