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还记得,陆家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女儿,叫做陆幼晞的。
原来,当年她这个小妹妹,是被她从楼上推下去的。
当时摔断了颈椎,因为抢救及时,命是保住了,可是从此变成了高位截瘫的废人,一辈子都要躺在床上。”
凌落川皱了皱眉头,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盯着他,阮劭南笑着说:“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自己去查,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想想也真是恐怖,那时她不过十三四岁,就能对自己的亲妹妹下这样的毒手。
而现在,她没开口,你就为她赴汤蹈火了。
她什么都没说,却达到了比‘说’还好的效果。
这样的女人,你敢让她睡在你的床上吗?”
“天蝎女的报复心是很强的,最可怕的是,她们是有仇必报,复仇时往往比平常更加冷静自制,甚至不在乎玉石俱焚。”
“落川,如果我是你,就会先弄清楚,她究竟是冲着我的人来的,还是冲着其他什么东西。
我想你应该记得,当初是谁骗她回到我身边的。
别忘了,当年发生的一切,我是主犯,你就是帮凶。
她有多恨我,就有多恨你。”
阮劭南站起来,将那份解约书放进酒柜里,“这份解约书,我先收起来,等你把一切查清楚了,我们再签也不迟。”
凌落川看着这个昔日的好友,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是你,听到刚才那些话,足以判她死刑。
可惜我不是你,我相信她。
退一步说,就算她真的利用我,那又如何?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只要能让她高兴,我会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包括你!
所以,以后别在我面前再说一句诋毁她的话。
否则,别怪我不顾多年的兄弟情义。
你知道的,我有这个手段,也有这个能力。”
凌落川转身走向门口,快出门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
政府那个填海计划,你们易天也参与竞标了是不是?真抱歉,那个计划已经内定由我们皇朝来做。
看在多年朋友的分上,给你个忠告,以后凡是皇朝参与的竞标,易天还是回避比较好。
在这方面,你赢不了我的。”
凌落川走了,谷咏凌从楼上下来,看见阮劭南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酒,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他怎么走得这么快?你们吵架了?”
阮劭南转过脸,摸着女人柔顺的长发,笑道:“小朋友不听话,是该教训一下。”
谷咏凌优雅地笑了笑,靠进男人怀里柔声说:“那我呢?如果有一天,是我得罪了你,你也要教训我吗?”
阮劭南抬起她的下巴,笑道:“那怎么一样?你是我未来的妻子,谁能跟你比?”
女人心满意足地依偎着他,轻叹着,“劭南,你对我真好。”
阮劭南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人在这里,心却早已飞出别墅,越过街道,穿过霓虹,带着强烈的渴望和绝对的目的性,来到贫民区那间充满霉味的鸽笼屋。
耳边响起那一夜的雨声,还有她急促而清甜的呼吸。
她在黑暗中凝视他的眼睛,泪水中的绝望和痛楚,无声的嘶喊和抗拒。
阮劭南将自己的未婚妻抱起来,回到卧室。
整间屋子窗帘紧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却没有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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