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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你觉得我们能聊什么?他那样冷冰冰的人,难道会和我掏心掏肺倾诉衷肠结成八拜之交?”
说的有理,黑寐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尴尬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
“今年生日,是我过的最不开心的一次,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
他盯着我的嘴唇,不坏好意地弯着嘴角。
什么?我警铃大作,他的头已经低了下来,我赶紧用手捂住嘴巴和半边脸。
他的脸在靠近我的时候忽然停住,转至我耳边:“逗你玩的,傻女人。”
我重重瞪他一眼,这能开玩笑?
“你真的变了,简萧。”
他轻叹一声,缓步离开。
我目送他的身影离开,直到不见,极力思索他说的我变了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变了?又想到上次和他小吵了一架离开的夜晚,他也是这样走出了我的视线。
把门拴好,不知道黑寐今晚会不会来?他给我自由,自从我说我想静一下,我们这几天就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在一起。
可我现在很怕见到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代,怕他生气,他生起气来我完全无法招架。
这个时侯我体会到什么叫心乱如麻,简直是乱成了一锅浆糊,今晚想必又是一个失眠夜。
明天该怎么办?难道以后我们就三人行?我和黑寐还有一点隔阂,和花痕淡不能太亲近;我和黑寐不会分开,花痕淡看样子也不会这么走开,我们三个人一起上路肯定是种煎熬,这点毋庸置疑。
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我愁的恨不得喝醉一场。
长叹一声,收拾包袱,贼头贼脑地开门探出脑袋看了看他们俩的房间,没什么动静,于是我轻手轻脚跑出了客栈。
鸵鸟?乌龟?王八?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们三人行的话,最先被逼疯的那个人肯定是我。
其实我这个举动是多余的,我每次从黑寐身边逃跑,黑寐都能准确无误地跟住我;花痕淡想必在有准备的情况下,也能找到我。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减少三人的尴尬和痛苦。
难道天天大眼瞪小眼的有趣吗?
天亮的时候,买了匹马,我骑上马呼啸而去。
几天了,他们俩居然没有一个人现身在我面前,让我着实摸不着头脑。
凭我的武功和感应能力,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拴好马,我吃了点东西,靠在树下午睡。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把我吵醒,一匹马在我跟前停了下来,那人仔细打量着我,然后笑了。
我一看是个陌生的中年人,也礼貌性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
“姑娘,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上次在客栈里有人封了客栈,欲置我们所有人于死地,是你的朋友救了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人我看过一眼,好像还和我们道谢来着。
我点点头:“记起来了,你好。”
他忽然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竟吐出一口鲜血,染在自己衣服上,颇为扎眼。
我吓了一跳,颤抖道:“大叔,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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