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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何之轩洗内裤,她也是不好意思的。
何之轩笑着吻她:“你害羞?认识你这么久,原来你字典里还有‘害羞,两个字?”
他吻到她的耳垂,让她又痒又热,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不是没有努力过,学习收拾房间,拖地板、擦家具‘收拾家什,买菜做饭。
她想只要给她足够时间,她都可以学好然后做好。
只是一切都没有步入正轨,就遽然划到终点。
杨筱光陪方竹吃完了饭,洗好了碗筷,两人又聊了一阵才走,走之前不放心地问:“你一个人过夜没事?”
方竹用手肘碰她:“我又不是真伤残了,接下去的事情就是睡觉,我还做不好?”
可是,当杨筱光离去后,整个房内只剩下了方竹一人。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一个人的孤独,他用了一个月就颠覆了她的习惯。
她望望自己的手,前几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恢复情况不错,也许可以提早拆绷带。
他把她照顾得这么好,怎么可能恢复得不好?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他在照顾着她,而她依赖着他。
现在开始的又是一轮新的依赖。
方竹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抱着被子回到沙发上,这里有他的气息,这里靠着门近一点。
她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额头有了温柔的触感,好像抚摸,又像亲吻。
方竹微微睁开眼,看见了何之轩。
他的面孔背着光,她想她看不淸楚他,那样正好。
她有一段朦胧的思绪,动作比意识更快,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抚上他的脸庞。
睽违已久的温暖触感,教她几乎立刻就要落泪。
她主动吻到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冰,不过一会儿就热了。
何之轩先是愣住,而后动作比意识更快速地伸手扶住方竹的后脑勺,让这个吻变得缠绵而深入。
他的手也在上下需索,掀开她的睡衣,覆到了她的腰上,辗转而上。
他的手很热,一直握到她热烈跳动的心房。
他停留在那里,缓慢地抚摸,粗糙的拇指停留在她敏感的中心。
他们唇舌交缠,相濡以沫,似乎再也分不开。
他把她紧紧嵌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越过这些年,他们第一次离对方这么近。
方竹只觉得还不够,她还想再近一点,便稍稍仰起了上身,这样整颗心都是能给他的。
可是何之轩停住了,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打横抱起她,回到房间里放她到床上替她拉好被子,说:“以后别睡沙发,要是感冒了,伤口好得更慢。”
方竹坐在床上,仰头看何之轩。
他一夜没睡的样子,眼睛里有血丝,可头发很服帖,整个人很整洁。
刚才的激情似乎没有带给他任何影响。
这令她感觉面颊发热而且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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