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发抖,反正搅得他浑身都躁热起来。
苏三在
她发根耳垂处胡乱吻一气,到最后他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觉得那小小一块耳肉翻来覆去的都要被他嚼烂了,总该不会再
冷才对。
他转而去吮她的颈窝,周粤年订婚的那天她颈间扎着条
丝巾,不经意间就透出些妩媚的风情,但她平日是不扎丝巾的,
后来他终于想明白,也许是要掩饰吻痕。
他就着月光仔细地瞧,
现在竟白皙一如玉瓷,再无半点他的痕迹。
苏三又发起狠来,拼命似的要把她剥皮拆骨吮吸落肚,有咸
咸的味道,是眼泪,他通通吮下去;有甜甜辣辣的味道,像酒,
是从她唇上交缠来的,谁知道呢,也许是他自己的,今天喝过酒
没?不记得了……他就这样恍恍惚惚地吻下来,连自己的身子都
觉得轻了起来……最后把他从恍惚里抽出来的,是一记火辣辣的
耳光。
他倒在地毯上,眼直直地看着蒙细月挣扎着站起来,鄙弃而
不屑地瞪着他。
“你闹够了没有?”
蒙细月喘着气问。
苏三摸着自己的脸颊,还有火辣辣的痛感,他不敢相信她竟
然会打她,直直地瞪着她,良久后他笑起来:“怎么,受不了了
?你不是不在乎嘛,你不是说——不够再来嘛,嗯?”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蒙细月抄起搁在一旁的
单肩包往他身上砸,他爬起来往一边闪,她又抄起手边的羊毛衫
往他身上打,“你要报复我,容易得很,跟你二哥去告状就可以
了!
但是你二十几岁的人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正正经经像个男人
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我就不拿周粤年
更不拿你二哥来做例子了,你但凡少惹点事,我就感谢你们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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