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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钢琴课。
蒙细月忽而大恸,像心肝肚肠被人寸寸揉断,她到这时才觉
得,原来她已亏欠女儿这么多——她一直以为自己辛辛苦苦工作
,为的不过是给童童的将来创造更好的条件。
却不料,她已错过
,和女儿最好的时光,抱着童童时她已流下泪来:“妈妈也会带
你去的,你想学什么,妈妈都带你去。”
童童脸上这才有些笑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递给蒙细月,蒙
细月攥着手绢,不好意思地擦擦,又朝童童挤出个笑脸:“等会
儿妈妈给爷爷奶奶打电话,告诉他们你要在我这里住,好不好?
”
童童有些茫然,想想后问:“住多久?”
蒙细月愣愣后笑说:“住到你不想住为止,好不好?”
童童点头,蒙细月开始拨电话给冯昙的父亲,很委婉地告诉
他们自己要带童童回江城,冯父起初有些懵,片刻后终于反应过
来,原来蒙细月在幼儿园那些话全是缓兵之计。
她说的所有那些
诚恳耐心的话,订的那么详细的约,全为一时骗过他们老两口让
幼儿园,冯父登时就急起来:“童童也是我们冯家的孩子,有什
么事不能大家坐下来一起商量?冯昙前些天打电话说要离婚,我
和他妈妈还劝他骂他,以为他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们家怎
么讨了你这么个媳妇,年头到年尾一个信都没有,天天说工作,
工作起来就把孩子往家里一丢,现在要离婚了,又猴急猴急地来
抢童童……”
说着冯父便骂起人来,用陕西的土话,说到后来连“饿贼你
妈”
这种话都出来了。
蒙细月自知这件事做得对不住二位老人,
也不吭声,冯父在那头又失望又愤恨地责怪蒙细月,后来电话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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