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去,手臂稍稍向后倾斜,树干“喀嚓”
一声终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顷刻间,石屿连人带枝杈直直坠落。
宋璟珩本能地向前跑去,不顾一切地张开双臂,接住了坠落的石屿。
恰逢此刻,雨声渐歇,麻雀从窗前掠过,停在枝头,吱吱喳喳地叫个不停。
石屿猛地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玉兰花瓣随风而落,洋洋洒洒落在胸前。
他一瞬的恍惚,颤抖着抬起手,碰到胸口的瞬间,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感觉身下一阵柔软。
石屿轻轻吐了口气,果然是在做梦,他放心地摘掉身上的花瓣,摇摇晃晃地坐起身,低头一看,宋璟珩正躺在自己身下。
石屿登时面色一僵,手没撑住地面,不偏不倚地重新回到他怀里。
宋璟珩被他砸得闷哼一声:“就因为我握了一会你的手,你就想跳楼吗?”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身下传来,带着沉重的喘息声:“石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
石屿紧贴在他怀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他咬了咬牙,抬起一只手撑在他胸口,微仰着头对上他的视线:“我跳下来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啊。”
宋璟珩听完心情更差了,眉头紧皱成川字,手却不自觉地扶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那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对吗?”
“不是!
你别多想,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石屿无措地攥紧拳头,想从他身上起开,腿却不受控制地发着抖,痛觉传至神经末梢,越发觉得这不是在做梦。
梦里不会这么疼,他吃力地摸了摸膝盖,温热鲜血浸染了指尖,黏腻腻地犯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吗?”
“我试试。”
石屿两手撑在地上,费力地支起上半身,他小腿稍微向上一抬,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他闷哼一声,手臂一个没撑稳,又倒回他怀里,小口喘息道:“咳,有点困难。”
宋璟珩闻言低下头,瞥见他掌心的血心脏当即揪成团,一手环在他胸前,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
炙热的胸膛紧贴在背后,石屿闷声道了句谢,垂下眼眸,手心里的沾上雨水的血迹看上去愈发鲜红,宛如一条长蛇在手里蠕动。
他恍惚了一瞬,风从耳畔呼啸掠过,卷起青石台阶上青葱的落叶,石屿轻咳一声,收回思绪,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却一个不小心,嘴角沾上了掌心里的血。
腥咸的血腥味刹那间侵袭整个鼻腔,强烈的不适感让胃里的酸液不停翻涌,他捂着胸口忍了片刻,最终抵不住一浪接一浪的恶心感,“哇”
的一声,把胃里的中药全部吐了出来。
瞬时间,宋璟珩墨绿色的长衫被吐得斑驳一片。
石屿腿疼得没法动弹,压在他身上,脸色煞白地抬起头,想对他说声抱歉,却耐不住体力透支,抓着他肩膀的手一松,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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