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吻了你,你只能嫁给我,你要是敢拒绝,我就到处去说你的身子已经是我的了,谁娶了你我就杀了他。”
“你你你……”
陈礼昌不放开她:“我怎么了!”
江德茗狠心的将他推得一个踉跄,喉咙嘶哑:“你居然还妄想娥皇女英,两女侍一夫是吧?”
陈礼昌震惊了,半响才回:“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江德茗只觉得面前的男子无耻得过份,原来他就爱与她针锋相对,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大部分时候都只当是玩笑,可现在看来,那些个玩笑是实实在在的羞辱!
江德茗莫名的觉得全身发冷。
她拥紧了双臂,却觉得那种冷是从身子的深处泛出来的,先是冰封了心,再是躯干,最后连四肢,连指尖都被冷得发抖发颤。
烛台里的蜡烛猛然爆出一个火花,烛光不明反而暗了起来,不过一瞬,整个屋子都似乎没了一丝光亮。
她静静的站在屋子中央,看着月光下她的倒影与对方的影子各自一方。
她蹲下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突的,屋内又冒出了光。
陈礼昌下意识的往那处看去,只见江德玫提着裙摆怒气冲冲的撞了进来:“大半夜的,你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哭丧吗……世,世子殿下!”
她朝着陈礼昌扑了过去,“陈大哥,你终于来寻我了!”
☆、48
这一声‘陈大哥’真是叫的百转千回情意绵绵。
不单江德茗冒出了鸡皮疙瘩,连陈礼昌都嚇得倒退一步,看着江德玫的神情如同见了妖魔鬼怪。
江德玫如一个披着绫罗绸缎的稻草人似的扑向陈礼昌,还未触到他的衣角,又如被暴风吹飞的花蝴蝶,整个人都倒着飞了出去,撞坏了墙沿高几上摆放的素色花瓶。
一地的花枝破碎不堪的坠在地上,江德玫捂着臀部,含羞带怨的道:“陈大哥,是我呀!
我是你的小玫儿。”
江德茗冷不丁的嗤笑,陈礼昌汗毛就倒竖了起来:“你胡说什么?”
江德玫爬了过去想要抱住陈礼昌的腿,对方惊跳起来跑远几步,又拉着江德茗倒退,捏着她的手心道:“你这妹妹是不是得了癔症?以前远远见着也没这样过啊!”
江德茗轻笑:“她这是得了相思病,病的源头就是你陈礼昌世子。
你还不快去给她治病,别在我这里碍眼了。”
就要甩开他。
陈礼昌哪里肯放手,只说:“我与她毫无干系!
若我真的是她口中的陈大哥,我会不承认吗?”
他顿了顿,颇为伤心的问,“我你相识多年,你对我的认知就是那不可信、口是心非之人?”
江德茗这两日不停的琢磨着姐姐说给她的那番话。
诚然,他们两人家族有点悬殊,可也不至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再说她也是周家的外孙女,配陈礼昌也不是什么妄想。
可她忘了,她的母亲早逝,与周家的情分到底是隔了一层。
弟弟刚入官场,以后要依靠周家的地方还有很多,若她的姻缘也要去倚仗周家,那她不就成了得寸进尺的小人了?
天底下男子何其多,她为何一定要去攀附陈家?她江德茗不是攀权附势之辈,姐姐能够嫁给五品官儿的姐夫,她江德茗也可以嫁给五六七品官儿,门当户对总比高攀来的姻缘要更为和睦和顺。
她原本也觉得自己想通了,可乍然见到陈礼昌,心里那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伤痛和委屈全都如潮水般的涌现了出来。
她情愿如姐姐那般说他们门第有差而不得不分开,也不想接受陈礼昌另有所爱这份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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