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热烫又推进了几分,江德昭绞着眉的模样甚是让人心疼。
看着欲火难耐,实则还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的穆承林轻声笑了起来,倾声吻住她的唇瓣:“别担心,只是一瞬间的事,以后都不会疼了。”
抬起她的单腿,就这么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江德昭的惊叫都带上了哭腔,她的身子从来未有这么痛过,也从未有人这么顽固她的疼痛一意孤行。
怒火之下,那些新嫁娘的羞恼又被压制,江德昭朝他锤了过去,轻泣:“你轻些。”
穆承林干脆含着她的舌尖,吸取她所有的抱怨和委屈。
他知道她疼,可是她越疼,就代表她是真正的已经属于了他。
江德昭不知道,当初,他有多担心。
担心皇帝会出尔反尔,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撤销之前的许诺,将指婚的圣旨给收回去。
三皇子对外来说,虽然不得宠,可毕竟是皇帝的儿子,再弱懦无能也不能让外人抢了他中意的女子啊。
对皇帝来说,一个女子而已,赏赐给臣子只能是赏赐,送给自己的儿子那就是恩情,如果三皇子是个聪明的,借此就能够与自己的父皇冰释前嫌。
穆承林是外臣,顶多再补偿他一个两个或者三四个美人就是;段瑞盺是家子,顺了他的心意,比苦口婆心的说一些空口白话来挽回父子关系好得多。
穆承林提心吊胆了大半年,一直到此时此刻,真真正正的将她拥在了怀里,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自己的妻子,那悬着的心才落在了实处。
江德昭已经满脸泪水,眉头深深的绞在一处,浑身发抖好不可怜。
穆承林忍了又忍终于败下阵来,吮干她的泪水:“对不起,我再也不这般鲁莽了。”
轻轻的退出,双臂一展将她抱了起来,两人的红衫拖曳在地,宛如一道绯红的彩霞,蜿蜒着向浴房而去。
江德昭在他肩头望到床榻上那柔皱的雪白的巾帕,上面点点红晕仿佛痛极之后落下的泪,甜蜜而失落。
她狠狠一口咬在他半露的肩头上,穆承林闷哼,随手褪去两人的衣裳,等到一切落尽,才将她放入浴桶之内。
江德昭小心的挪动身子靠在桶边,抬眼看去,正看到男人精瘦的身子站在她的对面,赤裸的胸膛,有力的双腿,还有从所未见的狰狞的……
穆承林瞧着她发白的脸色和犹疑的眼神就忍不住高兴,贴着桶沿就迈了进去。
江德昭如兔子感受到危险般缩在了一角,看也不敢看他。
穆承林闷笑,强制性把她拥到了怀里坐着,双手轻轻的替她揉捏肩膀:“这些日子太累了,等回了门就可以轻松些。”
江德昭僵着背,闷闷的嗯了声。
那手逐渐往下滑动,深入水下,碰触着她胸前的柔软,将她缩头缩脑的身子往怀抱里抱得更加紧了些。
指尖在胸前朱果上挑弄嬉戏,感觉上面的挺立。
另一只手再一次滑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江德昭几乎要惊跳了起来,方才的剧痛还残留在脑中,她实在不敢想象那巨大的热楔再一次深入自己的体内,会不会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她双腿紧紧的闭着,似乎在做最后的抵抗,虽然心里明白,这一点抗拒根本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
他的指尖在溪谷外滑动,揉弄着上面的珍珠,感觉到它鼓胀惊喘,吻也逐渐落在了她的颈脖、肩胛之上。
他甚至勾着她的头,逼着她侧身与他拥吻,他灵活的舌头尝遍了她唇中每一个角落,吻得她昏昏沉沉,那双抗拒的手不知不觉中就软绵了下来。
水流滑入体内,让溪谷越发润滑。
这一次,他稍微抬高了她的身子,扶着热烫以一种迸定而缓慢的姿态,一点点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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