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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夏至推门进来陆恺之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患过小儿麻痹,一只腿有些轻微的行走不便,着急起身时重心一个不稳,眼看着人就往前栽了一下,夏至下意识地伸手要扶,但陪同前来的经纪人已经先一步拉稳了他。
陆恺之抿了抿嘴才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恼给压了下去,待到开口时,他的脸还是微微涨红着,也不知道是刚才这点小事故还是那因即将说出话而起的窘迫:“……我是来道歉的。”
夏至点点头,平静而坦荡地说:“没关系,工作不顺利的时候难免有脾气,我可以理解。”
这叫陆恺之愣了一愣,转头去看了一眼身边的经纪人,目光再落回夏至身上时不知不觉中柔和得多了:“和你一起合作的那段时间一直很愉快,最后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的问题。
我刚刚还在和侯总监说起,你是一个非常敬业勤勉的舞者,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陆恺之青年成名,近几年来事业上上升的势头尤其强劲,可以说是这一代年轻弦乐演奏家里大众辨识度最高的“明星”
,这其中固然有天赋和机遇的双重加持,他的好皮相更是为他的名气实打实地锦上添花了一把。
所以当这样的一个人站在面前诚恳地表达歉意时,本来就没上心的夏至甚至有些微微地不自在起来:“真的没关系的。
呃,谢谢你还专程过来一趟。”
陆恺之等他说完后拿目光示意了一下经纪人,后者很快地娴熟地接过话来,语气客气得无可挑剔:“是这样,我们也想不到更合适地表达歉意的方法,后天晚上,也就是周日,恺之有一场小规模的演出,记得夏至提过对室内乐很感兴趣,这场演出正好是弦乐的室内乐实验演出,没有公开售票,陆恺之准备了两张票,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赏光。”
夏至迟疑了片刻,扭头去找侯放:“林老师这个周末好像要加班,准备演讲的事情,我也打算……”
“周末不需要你来排练。”
侯放皱着眉头插进了交谈中,“你这个年纪不需要把所有的闲暇时间都用来排练,人不是跳舞的机器,你应该去看看其他人是怎么表演的,更重要的是你要休息,小至。”
“哦……”
夏至低下头,抬手抓了把头发,“那,那谢谢你的票,我周日一定会去。
是你一个人的独奏会吗?”
说到这里陆恺之那缺乏血色的脸泛起了光彩,他微笑了起来:“不是。
你喜欢小提琴吗?”
夏至想也没想地点了头。
“那很好。
是我和几个朋友临时起意弄的一个小玩意儿,欢迎你来。”
至此气氛彻底地宽泛下来,几个人再就陆恺之和扬声,也就是和夏至的合作闲聊了几句客套话,陆恺之就留下票告辞了。
等他一走,夏至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票,忽然猛地拍了一下额头:“唉呀,这个票!
……要不然你去看吧。
林老师那边我是真的想这个周末准备一下,时间都计划好了。”
侯放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人家送给你的道歉礼我不能要。
刚才我说的也不是打圆场的话。
既然喜欢就去听,我希望你们能一边跳舞一边享受正常的生活,不要觉得把时间用在跳舞之外是浪费——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们都怕一言怕得像看到猫的耗子似的。
我告诉你吧,这话就是当初我进团的时候他和我说的。”
他说完见夏至的脸上还有一丝迟疑的意味,又拍了一下他的背,这一下手上用了力气,打得夏至整个人都一凛:“别婆婆妈妈的!
找个人去听!
周末我要是在团里看到你扣你半个月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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