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真掏出一把小铅笔刀,一手捂住莫愁的嘴,一手划向莫愁的脖子。
潘真,你怎么那么配合呢?其实我只是不习惯系鞋带,鞋带总是松散。
莫愁眼光一闪,原本完全可以挣脱,却在看到某个人的身影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她只是用后肘撞向潘真,使得小刀从胳膊上划过,很大的口子。
完了!
潘真只来得及闪过这个念头,就被人踢飞了去。
好痛……她惊恐地望着满脸怒气的乌松华,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
乌松华怒气冲冲地抽出手帕,稍稍为莫愁包扎了一下,怨恨地说:“潘真,我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这么恶毒。”
旋即,赶忙拉了莫愁,往车上走去。
伤口并不严重,以前练武比这还重的伤经常是。
再个,臭男人的触碰让人恶心,莫愁不由得推开乌松华。
乌松华急得咬牙切齿,在原地打转,不知要如何是好。
眼看血就渗出了手帕,乌松华焦急地说:“我知道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谅我。
可是,你现在能不能把我只当一个医生?”
医生个屁!
莫愁懒得理他,拦了个出租车,一个人回家。
她,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乌松华呆愣着望着莫愁离去,恨得直想在自己的脑袋上捶几下。
潘真再地上蹭着,慢慢地挪到乌松华身边,乞求道:“松华哥,我没有,我没有……”
她哭着,希望乌松华能够相信她。
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担心会坐牢,还是担心乌松华再也不理她了。
乌松华愤愤地望了望潘真,说:“幸亏只是轻伤。
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的一些什么,居然敢杀人?”
“不是的,松华哥……”
潘真搂住乌松华的腿,哭道,“松华哥,你不要不管我,你帮帮我,好吗?”
“帮你?怎么可能!
我希望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你。
你,害惨我了!”
一说出这句话,乌松华越发觉得现在凄惨的境遇,丢人、没脸面、妻子不理、儿子大闹,都是潘真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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