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真越哭越凶,皱巴巴的小脸上满是泪珠。
乌松华心下一软,叹了一口气,说:“你走吧,把饭盒也带走,我不吃你做的饭。
虽然,你不是凶手。
但是,你和我,都间接害了喻安。
我必须惩罚我自己,你出去吧。”
“松华哥。”
潘真哀哀地在身后呼唤,乌松华却再也不回头了。
他抚摸着喻安的脸庞,喃喃自语:“喻安,我怎么能吃潘真做的饭?喻安,你快醒来吧,你不要折磨我了,我知道我错了。
喻安,你是一个好妻子。
喻安,你需要我,杨杨也需要我。
喻安,你知道吗?我现在状态很不好,所以我把杨杨送到母亲那边去了。
喻安,母亲和岳母都很担心你啊,你快醒来吧!
喻安,你不想杨杨吗?你不醒来,我就不把杨杨接回来。
喻安,你不许怪我威胁你。
喻安……”
喻安、喻安、喻安……一声声呼唤就像魔咒一般,让人头晕。
潘真脸上的眼泪都快干涸了,松华依旧没再回过头来看她一眼。
“松华哥。”
潘真只得出声提醒。
乌松华却兀自在对着喻安说话。
“松华哥……”
嗓音越来越低,“哐当”
一声,手里的铝制饭盒掉落在地,潘真晕了过去。
这下,松华哥总该过来看看自己了吧。
潘真想着。
然而,乌松华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等待……倒在地上保持同一个姿势,全身都快麻痹了。
上次流产,不但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身体也一直没有恢复好,腰部又酸又疼。
脸旁,是倒出来的饭菜。
汤汁流过来,渗进脖子。
冰凉、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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