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貌似她对这个事,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颍川离此有百里,不要说她此刻身不由己着,就是真可以,她也不愿去个陌生的地方。
想了想,道:“那,你如今来找俺,你家中二老能肯?”
玉郎淡淡看了她一样:“若是他们不想要断子绝孙,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唐桃儿瞪大了眼,仿佛只是一瞬,近处的山树无风自动,飒飒作响。
后者突然又淡淡道:“你也不必为难,我不会逼你,这几日我们就在这里落脚,你慢慢想便是。”
“啊,呵呵,好,好。”
长舒一口气,顿时觉得,这个人,远比某个妖孽好。
咦,突然想起来,好像忘记了神马要紧的事。
她这好像还有一位夫君呢,靠!
正想着呢,冷不丁长廊上有人大呼:“娘子!
娘子啊!”
其呼声之哀切,令人发颤。
唐桃儿下意识跳起来,一把拉开门往外瞧。
只见一道白影呼啦一声窜至面门,“娘子,为夫深刻检讨过了,为夫觉得,就是去茅厕,为夫也愿意生死相随!”
强强相遇
神马状况,这是?
唐桃儿呆呆瞧着左右,一时不知所然。
此时此刻,身边一左一右立着俩个高大的男人,中间夹着个矮小的她。
她甚至有种幻觉,头顶一寸高处,风云变幻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干柴烈火。
然而看看窗外,分明一派轻云杳然,万里无云的舒爽。
就在前一刻,那扑面而来的某公子持起她的手一脸真挚,擎着那冰沁的黑玉眸子深情款款将她望着,旁若无人的道:“为夫刚才被娘子河东狮吼后深刻检讨了一番,甚觉吃喝拉撒乃人之本性更是生存之要义,为夫肤浅,若是为了这事再伤了娘子的心,为夫便十恶不赦了。
夫子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为夫也算读几日圣贤之书,却一时不察,忘了圣人教诲,心中委实不安,思之再三,娘子,为夫决定,从今日起,你要吃便吃,要喝便喝,若是要上茅房,理当陪着便是,就是被踹,那也是夫人赏的,为夫发誓,日后定然寸步不离娘子左右,娘子以为呢?”
唐桃儿被琅邪公子好一通娓娓而言搅得一脑子糨糊,半晌一头黑线嘴角抽抽:“唔,有道理。”
上个茅厕能令这位从吃喝拉撒想到圣人教诲从而进一步发掘探讨,委实是一番深刻的挖掘。
所谓哲学思想家,也许就该如此触类旁通就是上趟茅厕也能想得如此深远。
可是为毛她总觉得瞧见公子身后晃着一根硕大的尾巴?
她还在感慨,冷不丁劈手过来一条手臂:“朗朗乾坤阁下因何调戏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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