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让我离不开他就像他现在离不开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指的这个,如果是,他做成功了。
但是,我们依然没有推心置腹,没有开诚布公。
有些人学不会让自己软下去,比如我,比如他。
我跟安安恢复了交往。
起先是觉明的缘故,到京后他会把安安叫出来,一起吃餐饭。
我从觉明难得的语重心长的唠叨口吻中觉出他对这个妹妹的关切,之后,便常约安安出来逛街、或其他休闲。
她有时会来我家,但我从没想过去她的住地。
有次安安在我那跟我一起做饭。
她手机响。
她看了显示,仓促奔出厨房接。
对答的语言不够流畅,脸上的表情既欢喜又惊慌。
我心中立刻有数,多半是陈勉了。
她收了电话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明显不在状态。
洗过的菜重新又洗了遍,切黄瓜的时候差点砍到手。
我不晓得出于什么心理,一把夺过她的刀,淡淡说:“是陈勉吧。”
她斜过脸,急忙辩解:“不,不是的……”
过于强烈的否定证实着我的判断。
我说:“安安,陈勉有没有告诉你,我跟他有血缘,他是我舅舅。”
就这么脱口而出,就这么镇定,除了心死,是否还包括着厌倦了安安这副躲藏的表情。
安安很震惊。
我又说:“我也是很晚才知道的,所以,没有办法,才与你哥哥结婚。
所以,你也不必再忌惮我。
我跟他隔着永不会靠近的距离。”
“可是,可是为什么,陈勉他……”
安安目光锐利,好像想起了什么。
我说:“他需要时间跟自己妥协。
你给他时间。”
“那么,锦年,你呢?你也会妥协,爱上我哥哥的对不对?”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我说,或许。
最后我嘱咐她,不要将我和陈勉的关系告诉他哥。
然而安安还是告诉了。
安安的本意也许是好的,想要宽慰她哥,让她哥不必为我和陈勉的事耿耿于怀。
可她哪里知道一生将情感奉为神明的觉明哪会忍受得了自己的婚姻这样被玷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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