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一直想,其实他本该可以更从容更镇定也更老练一些的。
怪只怪,她太漂亮,漂亮到让他生生觉出了距离。
他推开门。
屋内是扎扎实实的黑暗。
廊道的灯都灭了。
窗帘如墙壁一样结结实实地堵着。
他开灯,她制止了,“别。”
他以为她害羞,说,“宝贝,我要看看你,”
他调暗些,暗到光影在她身上堆出边边角角神秘的影子,却不妨碍他的观瞻。
她挡住光,侧在床上,青丝云一样地横过来,遮住大半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他也不想看清她的表情。
急急上了床,撩开被子。
她穿着黑色的真丝夜衣,衬得裸露的肌肤雪一样晶莹洁白。
他想了大半夜的手便控制不住地蹭上去,凹凹凸凸地探索起来……
后来她微微哼了下。
好像说了什么话。
他凑进了,才知是在说,不是这样的。
重一点。
咬。
他吓一跳,先前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似弱柳扶风,该万事从轻。
他也打算贡献出一个成熟男人最体己的温柔。
轻挑慢捻,温言款语,再魂归温柔乡。
却不意得到这样的指令。
一时乱了方阵,手脚都僵硬起来。
半晌侧过身,将她拥怀,说,“安安,你——”
情话还没说全,已被她暴躁地阻止,“不要说话。”
他心头一凉,饶是美人在怀,也拘谨木讷起来。
伏到她身上,三下两下,还没进攻,突然泄了。
他暗骂自己一声,极其狼狈地结束了战役。
清晨,我在餐厅见到姚谦。
姚谦眼皮耷拉,瑟瑟的,是吓的?一个男人最忌讳的是被女人瞧低了那方面的能力。
然而,我无能骗自己。
手势、姿态、以及重量都是不一样的。
我对姚谦感到失望。
我其实很想接受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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