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拿着药片和水进入哥哥的房间。
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她用手拿起药片,手在颤抖,表示着恐惧。
不,不用。
毕竟哥还没有说出最后的话。
在这一刻结束最好。
以后,他是她永恒的哥,他必定也会永远地记得她。
她果断地吞下药片。
而后躺到床上。
片刻后,她看到了母亲。
从顶楼跳下去,像一只蝴蝶,挣脱了尘世的枷锁,轻盈自由。
默言也在飘,在水火两重天,灵魂出窍。
冰凉的瑟缩,炙烈的焚烤。
难道就是所谓的炼狱,误入歧途的人总要有这一刻。
难过。
真难过啊。
她的牙齿咯嘣响。
蜷成一团,又把被子踢了。
她要完了吧。
是吧。
哦,不行。
她迷糊中抄起手机,拨过去。
很久后,通了。
“凡——”
她还未说什么,对方已经截住她,“我待会打给你,现有事。”
她的耳边是空洞的哒哒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多情。
不过是一场虚妄。
她怎能渴求他对她视若生命。
嘲讽。
雨下得倾盆,可是她缺乏眼泪。
总是在最需要号啕的时候,她没有心思。
转过去,拨小潮的电话:你在哪?我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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